,一路追了去。
……
一路飛奔,沒有一刻落在馬上,身體裡那一年四季都熊熊燃燒的熱此刻統統聚在了頭頂,留下胸口空空,四肢冰涼。心早已飛去了那密林深處,失了幼崽的野獸一般!頭腦被燒得烈,再不肯多動一絲,不去想那將見的景緻,不敢想那可否挽回的破碎,多年的冷血狼膽突然覺得脆弱,不堪一擊……
林中枯葉遍地,小溪啞了聲,棄馬步行,腳下飛走只若蜻蜓點水,就了風把葉子輕微的沙沙脆響遮了個嚴實。
高大的身型突然現在華帳前,魔鬼一般!守衛的人不及喊就被兩隻大手接了脖頸,一錯一扭,人悄無聲息就軟到一旁。
一把撕開帳簾,撲鼻而來膩人噁心的薰香。正中一張寬大的香榻扯著薄紗的幔簾,但見阿日善赤//裸著上身屈膝跪在榻上,那姿勢狗奴一般!只餘了褻褲的兩腿下,輕紗曼妙,裹著若隱若現、雪白的*。
頭頂的火轟地一聲炸裂,“阿日善!!”
這一聲真若驚天炸雷!
阿日善回頭,“啊呀!”不及喊出那閻王爺的名諱就被那奪命的氣勢嚇得四腳爬地滾落床下。
賽罕大步上前,一腳正中心口,力道之大直挑起那枯瘦如柴的人如一隻折了筋骨的癩狗撞去角落,結實的帳壁狠狠抖了一抖。
“老,老六!”阿日善一口死血吐出,顧不得,跪爬起來,“老六,你……”
一把抓住那散開的發,一顆枯乾棗胡兒般的頭顱連著那噁心的身子。賽罕一拳砸下,口鼻歪斜,鮮血迸濺;再一拳下去,碎裂的聲音在那張猥瑣的臉突然陷出好大一個坑,眼珠子都迸擠了出來。這一幕映在那血紅的眼中,早不見了往日冷靜的藍色,嗜血的快//感此刻完全變了味道。
人沒了聲音,賽罕鬆開手,那人軟塌塌地撲倒在他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