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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一下戰況,笑道:“我和畹兒還好,就差幾步了,俏兒你這才走了一半呢。”

“我輸了,重新開始吧。”許俏君數了三顆做為彩頭的水煮花生給桃子,把書生小木頭放回盒子裡,“這回我可不要這書生了。”

“那就要看你手氣了,萬一你又搖到一點呢。”桃子笑道。

“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啊。”許俏君瞪桃子一眼道。

“盼你好盼你好,搖吧搖吧。”桃子把骰子往她手裡塞。

許俏君這次搖出的點數比一點多一點,兩點代表著道長。這一局,許俏君的手氣沒有絲毫好轉,兩點一點,一點兩點的往前挪,簡直讓她無語了。

第三局,許俏君又重做書生,繼續慢慢往終點挪。事不過三,許俏君以為第四局,會好的,可是沒有這個僥倖,第四局,道長小木人還在半道上,娟秀就贏了。

當第七局,許俏君又搖到了道長時,她已經放棄了對勝利的渴望,情場得意,賭場失意,這話是有道理的,把剩餘的那些花生往她們面前一推,“你們拿去分了吧。”

畹兒笑著搖頭道:“俏兒,你這手氣也真是太差了。”

“俏兒,你摸了屎巴巴是不是沒洗手啊?”桃子笑問道。

“是啊,沒洗手。”許俏君伸手就去摸桃子的臉。

桃子尖叫的躲到了娟秀身後,輸得憋屈的許俏君追了過去,誓要將手上不存在的屎巴巴抹在桃子臉上。

“俏兒,我幫你。”畹兒笑著去抓桃子。

娟秀被桃子扯著左右晃動,四人笑鬧著扭成一團。正鬧得歡,就聽屋外有人喊道:“畹兒表妹。”

畹兒立刻站直了身體,撫了撫略有些鬆散的頭髮,拉扯了一下衣襟,邊往外走,邊道:“新表哥。”

許俏君三個見她如此作派,立刻不白畹兒與她那新表哥是怎麼一回事,擠眉弄眼,嘻嘻笑著跟在她身後也走了出去。

離門不遠的地方,站著一十**歲,相貌端正,精明外露,穿著深藍色長衫的男子,他是畹兒的舅表兄厲新。

厲新在屋外聽到了嬉笑,知道里面有人,看到依次走出來的少女,臉上保持禮貌的微笑,目光從桃子三人身上掃過,落在了許俏君耳朵上的白兔耳墜上,眼中亮光一閃。

“畹兒啊,這位就是你常提起的……”桃子性子直爽有什麼說什麼,定了親後,愈發的口無遮攔,喜歡逗人、打趣人。

“走啦回家了。”許俏君拉扯著桃子往外走,沒有注意到厲新的目光。

娟秀也幫著許俏君,拉著桃子另一隻,兩人合力把桃子給拽出了畹兒家。

厲新看著三人離去,對畹兒笑了笑,問道:“畹兒表妹剛才玩什麼?玩得那麼開心。”

“在玩觀景圖。”畹兒笑道。

“好玩嗎?”厲新問道。

“好玩,謝謝表哥。”畹兒笑道。

“畹兒表妹贏了幾回?”厲新笑問道。

“我贏了三回,桃子贏了兩回,娟秀贏了一回,俏兒的手氣最差,老是搖出一點兩點來,我們都到地方了,她的小木人兒還在半道上。”畹兒笑道。

“俏兒是不是耳朵上戴著白兔耳墜子的那個?”厲新問道。

畹兒點點頭。

“俏兒她家是不是很富裕?”厲新問道。

“她家跟我家差不多。”畹兒道。

厲新嘴角抽了一下,知道在畹兒這裡問不到什麼,就換了話題。吃過晚飯後,厲新找了個機會跟畹兒她娘聊了幾句,“姑姑,和畹兒表妹玩得好的那個俏兒,家境如何?”

趙厲氏警惕地盯著她侄兒,“你問這個做什麼?”

厲新面不改色地笑道:“今天我看她耳朵上戴的耳墜子是羊脂白玉做的,兔子的眼珠子鑲嵌的是鴿血紅寶石。就想著,我剛進的那些首飾,是不是可以賣給她?也省得我到處去找買家了。”

“她戴的那對耳墜子是不是很貴啊?”趙厲氏只知羊脂白玉是好東西,鴿血紅寶石是什麼,她不知道,但聽厲新的話,也知道是好東西。

“不便宜。”厲新笑道。

“許家就是村裡種田的,以前日子也過得苦哈哈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許家的日子就好過起來,買了塊土種了好些花,八月份還在城裡開了一家店子賣花,聽說生意還不錯。魯嫂子如今是穿金戴銀,就跟城裡的富家太太一樣,沒想連俏兒那樣的小丫頭,也能帶玉做的耳墜子,這許家是發財了。”趙厲氏豔羨地道。

“或許是結了貴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