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你怎麼樣了?是不是傷得很重?”許光遠跑上前去,著急地問道。
“三哥。”許俏君道。
“三妹,隋公子。”許光遠看到兩人,聲音發顫地大聲喊道。他從昏迷中醒過來,沒看到許俏君,差一點又要昏厥過去。三妹一開始是不想來的,是他勸她來的,還答應三叔會好好看著三妹,現在三妹不見了,他回去要怎麼向三叔交代?
那兩個黑衣人扛著許俏君,並沒跑太遠。隋季儒揹著許俏君走了大約兩刻鐘,就看到了許光遠和地菍,他們也找了過來。
隋季儒笑了,他的計劃安排妥當,實施順利,是不會引起她的懷疑的。
“這事不能怪你,誰會想到風景如此優美的地方,會有兩個可惡的人販子。”許俏君雖然也覺得很倒黴,但不會把事情隨隨便便地怪罪到旁人身上。
“俏兒姑娘的道謝,讓在下羞愧難當。若非在下要來虎巖山賞花,姑娘也不會受這無妄之災。”隋季儒嘆道。
“謝謝你趕過來救我,沒有人,今天我只怕活不了啦。”許俏君並沒有懷疑他,畢竟她昏迷得時間也不長,想來那兩賊人用得迷藥,比較劣質,只能讓人昏迷一時。
隋季儒不由地收緊了雙臂,措詞解釋道:“在下走在後面,吸入的迷藥少。山風一吹,就醒過了。”
許俏君往前傾,但努力保持胸口和他背部的距離,“隋公子,你不是也昏迷了嗎?怎麼追了上來?”
“俏兒姑娘,你的身子太靠後了,在下揹著會感到吃力的。”隋季儒道。
許俏君的身子往後仰,不想讓胸口接觸到他的背部,那裡已經發育成小籠包了,秋衣不算厚,隔著衣裳,他也能感受到,她不想讓他感受到。
隋季儒托住她的腿彎,穩穩地站了起來。
許俏君俯下身子,趴在他的背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隋季儒扶起許俏君,讓她單腳站立,然後蹲在了她面前,唇角上勾,眼眸帶笑,這是意外之喜。
許俏君嘴角微微翹了翹,“有勞隋公子。”
“俏兒姑娘,事有權宜,就由在下背姑娘走,會比較好。唐突之處,還請俏兒姑娘見諒。”隋季儒有禮地道。
許俏君當然知道,帶傷行走會造成嚴重後果,可是她總不能厚著臉皮,請他扶她或者揹她下山吧?他們還沒熟到這種地步啊,若是許光遠在,她就直接讓他背,那會糾結這些有得沒得。
“山路難行,你的腳受傷了,就算你能忍痛走下去,但是會讓傷勢加重的。萬一出什麼意外,你以後都得拄著柺杖走路。”隋季儒冷靜地告訴她這麼做的後果。
許俏君搖了搖頭,咬了下唇角,“你能幫我找根粗樹枝來嗎?我撐著走。”
隋季儒猶豫一下,雖說他是打算納她,但事情還沒挑明,脫她的鞋子,檢視她的傷勢,不是太妥當,“那你還能走嗎?”
“被那人踩了一腳。”許俏君苦著臉道。
“他們不是好人,在官府那裡留著名號,殺了他們,官府省了事,不會有麻煩的。”隋季儒早就算計好了一切,又怎麼會惹麻煩上身?看她還坐在地上,“你的腳怎麼了?”
“你把他們殺了,會不會有麻煩?”許俏君動了動腿,左腳踝一動就疼。
聲音帶著哭腔,可見這事是真得嚇壞她了。隋季儒眼中閃過一抹滿意,救了她,許家就欠他天大的人情,而她也會對他有別樣的想法吧。
許俏君抹著眼淚,搖搖頭,“他們好像是人販子,要拿我賣錢。”
隋季儒走到許俏君面前,指著兩具屍體問道:“俏兒姑娘,認識他們嗎?”
隋季儒扇子一揮,又射了枚暗鏢出去,斬斷了黑衣人要說得滅口二字。隋季儒還不放心,伸手去摸摸兩人的喉嚨,確定兩人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唇角上勾,秘密唯一死人才保守得住。
許俏君剛忍痛坐起來,那兩人就倒下了。有一個在斷氣前,喊了兩個字出來,“殺人……”
兩個黑衣人沒有去抓近在咫尺的許俏君,而是迎上去和隋季儒對打起來。以一敵二,隋季儒並無懼色,他手上的摺扇就是他的武器。那把摺扇不是普通的摺扇,裡面藏著暗鏢。
許俏君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好痛,不會被踩脫臼了吧?
緊追許俏君的黑衣人沒料到她會摔倒,沒有收住勢,一腳就踩在了許俏君的左腳腳踝上。
“隋公子,救命啊!”許俏君欣喜若狂,然後一個趔趄朝地上栽了下去。
就在許俏君冒出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