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辰,她和許佳兒也被波及到。
許俏君洗完澡出來,回房裡看許伊兒做盤扣。許伊兒做盤扣的手藝一般,僅會做四種簡單的盤扣,平結盤扣、十字結盤扣、雙錢結盤扣和和琵琶結盤扣。
“大姐,一對盤扣能賣多少錢?”許俏君問道。
許伊兒抬頭看著她,想起許佳兒說過的話,三妹受傷後,忘記了很多事,跟娘也愈發的不親近了,這麼多天一聲娘都沒喊,看來是有心結了,讓她想法子開解開解,“三妹,你是不是怨恨娘打傷你?”
“大姐,我問你盤扣能賣多少錢,你扯哪裡去了?”許俏君低頭繞線,迴避許伊兒詢問的目光,對魯春嬌沒有怨恨,只有厭惡,同樣是女人,卻如此的輕賤女人,苛待三個女兒,哪裡像親孃?
“三妹,娘是失手打傷你的,不是有意的,你不要怨恨娘。女兒怨恨娘是不孝,會被旁人說閒話的,知道嗎?”許伊兒柔聲道。
“我沒怨恨她。”許俏君知道許伊兒是為了她好,兒不嫌母醜,犬不嫌家貧,就靈魂而言,魯春嬌算不上是她的母親,但她用著許俏兒的身體,就不能把厭惡擺在明面上,該有的禮節,她要有。
“是娘,不是她。”許伊兒不是那麼好打發,把娘字咬得重重地,要許俏君改口。
許俏君抿了抿唇,不怎麼甘願地改口道:“我沒有怨恨娘。”
“沒有怨恨就好,親不親,一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娘雖然愛罵人,但她是我們的親孃,你不要記仇,不要記怨,記住她的好,知道嗎?”許伊兒繼續教導她。
“知道。”許俏君嘴上應著,心裡另有想法,魯春嬌的生恩,本尊已經還了,她不欠魯春嬌的,以後誰對她好,她就對誰好,那些對她不好的人,她會無視、會遠離。
許伊兒笑了笑,指笸籮裡的盤扣道:“這種是兩文錢一對,這種是三文錢一對,這種是五文錢一對,這種是七文錢一對。”
“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