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由他們收下,然後秘密送往京城。
許曉成抽空回來了一趟,把這事告訴許順成,讓他放心。
許俏君舒心地笑了,蔡掌櫃不是一個心胸寬闊的人,他若有了芥蒂,在接任的掌櫃面前使點手段為難許家,也是件麻煩事,畢竟泉陵城,百卉園一家獨大。她種的花,雖然不怕賣不出去,但是想找到如百卉園這樣有財力的買家也難。現在這樣,最好不過。
平靜如水的日子,一天天過去,又到了一年一度去茶林撿花籽的時候,風也帶著絲絲的涼意。今年許順成在家,許家姐妹帶去茶林不再是紅薯,而是魯春嬌做的韭菜餅。
許俏君偶爾會在去李家的路上,遇到去私塾上學的趙小江。趙小江對她百般討好,在她耳邊不停地說著自認為的趣事,想搏她一樂。許俏君卻是啼笑皆非,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感情是不錯,可惜她對趙小江,沒那心思。
惹不起,躲得起,許俏君再次繞遠路去李家。
“前面的小丫頭站住。”
許俏君不認為這是在喊她,村裡人都知道她的名字,沒有理會,腳步停都沒停,繼續朝前走。
“哎,小丫頭,前面那個小丫頭,你給爺站住。”
“凌秉綬,你這麼個喊法,她會站住才怪了。”
“不這麼喊,怎麼喊?你有本事,你換個喊法,喊她站住。”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蠢嗎?只會扯破喉嚨亂喊亂叫。”
“唐薊禮!”凌秉綬怒吼。
兩人的動靜鬧得大了,許俏君回頭看去,認出是在百卉園遇到的那兩個少年,眸中閃過一抹詫異,他們怎麼會跑到鄉下來?不過他們來鄉下做什麼,與她沒關係,許俏君回過頭去,繼續往前走。
“咦,這小丫頭看著好眼熟啊。”凌秉綬道。
唐薊禮鄙夷地斜了凌秉綬一眼,“你還是回去往菊花上描金邊吧。”
凌秉綬經他提醒,想起來了,“喔,她就是那賣花的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