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們平身,今日是為愛卿們慶賀的日子,各位愛卿就不必多禮,儘管開懷大飲,朕恕你們無罪。”揮揮手,皇帝掃了一眼各人的長相,皆是清秀有加,再加上舉止得體,若沒有反叛的心,的確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謝皇上。”
緩緩退下,依次落座,文狀元邵銘逸的位置恰恰好就在三皇子熬翔天的身旁,才一抬眼便已見到了朝思暮想的姑娘。
“寶珠。”邵銘逸輕聲的呼喊,只用自己聽得見的聲音。
可是坐在他身旁的三皇子又豈非是平凡人,才聽得邵銘逸這一聲飽含感情的呼喊,眉頭隨即高高皺起。看來這林寶珠和邵銘逸還真發生什麼是他不知道的事情。
“文狀元邵銘逸?不知是哪個銘,哪個逸?”轉頭望著身邊的男人,熬翔天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還真找不出什麼特別優秀的地方。真要比的話,連國師冰漣漪和那條鯉魚精都比不上,林寶珠不至於會看上這樣的人吧。再加上有他這個堂堂龍王在,她的眼光不至於被狗屎敷上了吧。
第一部 第二十五章 為別人傷了他
月殊不知道熬翔天此時心裡正被各種邪惡思想佔據,對於邵銘逸,她的確是有所虧欠。在她的記憶當中同時包含了部分之前身軀主人的記憶,那是對邵銘逸的記憶。看得出來之前這副身軀的主人有多喜歡這個男人。
只可惜的是,若不是她和熬翔天在海上發生那場大戰,或許今天他們就不會陰陽相隔。
見月殊直勾勾的望著邵銘逸,又見邵銘逸看向他的目光不時飄到林寶珠身上,熬翔天臉色越變越陰鬱。當著他的面竟然眉來眼去,還真是活膩了不成。
“銘是刻苦銘心的銘,逸是人文逸事的逸。”按照排序坐在他上桌的應該就是從小體弱多病不曾走出精心宮的三皇子,只是為什麼他會來參加這場盛宴。而且依他來看,這三皇子雖面板白皙了些,但氣色畢竟紅潤,絕不可能像體弱多病的那種。
邵銘逸想到這麼多不合理的地方,可是又不能去發問。
“哦,刻苦銘心,呵,文狀元想必是有什麼刻苦銘心的人吧?”刻苦銘心,邵銘逸若是能將林寶珠這三個字刻在他的心上,那他熬翔天就真的是佩服。
刻苦銘心,的確對於他來說,最讓他刻苦銘心的人便是林寶珠,可是沒想到這一選秀,竟讓他再也見不到心愛的姑娘。若不是現在他成為了文狀元,恐怕連這進宮相見的機會都沒有。
“回三皇子的話,臣下的確有一位令臣下刻苦銘心的姑娘。”望著熬翔天身旁的林寶珠,邵銘逸的眼中彷彿只剩下這麼一個人。
“哦,那她在哪裡呢?”越看邵銘逸那表情越讓熬翔天看的心煩,那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是要做給誰看。
“回三皇子,那人便在三皇子身後,正是這位寶珠姑娘。”
寶珠姑娘,看邵銘逸那一派窮儒酸的模樣,卻把林寶珠叫了這麼清熱,這讓熬翔天心裡面倒有一種想要折磨人的衝動。同時嘴角擒起一抹冷笑,黑漆的眼眸中閃動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目光,直看的邵銘逸頭皮發麻。
“原來文狀元看上的是本皇子這位啞巴宮女啊,只是文狀元不覺得自己的品位未免有點太低了?”一把扯過月殊,熬翔天勾起她的下顎,如同展示待估的牲口一般,提到邵銘逸的面前。
沒料到熬翔天會突然有所行動,在場的官員及坐在高座之上的皇帝與淑妃齊齊望向了這裡。
今晚,有多年未出現在人前的三皇子突然出現在人前,還有這剛金榜題名的狀元郎,都是眾人注意的目標。而現在他們的目光齊齊都望向了這裡,看著傳聞中體弱多病的三皇子與之新狀元對峙著。
沒料到熬翔天會將自己扯了過去,更沒想到他竟拿她針對邵銘逸,月殊眼中閃著怒火。加上之前熬翔天欺負她的事情,令她暗藏在衣服下的手指不禁有了動作。
如果熬翔天自詡是君子的話,那月殊就不算是個小人。
幾乎是驚訝的眼神望著被他扯過的女子,就在他的腰側,他能感覺到在那裡一陣刺痛之後,竟有像水一樣的東西自體內流出。或許在看不到的地方,沒人知道那是他的血。
“很好,真的很好,林寶珠,你竟然為了一個凡人刺傷我,看來這個凡人對你的意義真是與眾不同。不過,本皇子最喜歡看的事,就是看到別人的失敗和痛苦。林寶珠,你給我等你,我會讓你付出代價。”暗施法力封住被月殊弄出的傷口,熬翔天表面上裝得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依然望著眼前的邵銘逸。
“三皇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