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了下眼皮,不禁疑惑道,“笑什麼?”
武裘捂嘴道,“不……不是笑您,”他漸漸收斂了笑意,“奴才是想著阿毅遇見那些女子們的不耐煩的表情。”
我聽後,嘴角一翹,確實是有夠可笑的。好似每一個女人皆是蛇蠍一般,他唯恐避之不及,臉上那陰沉的表情,足足會嚇走一票人,然,偏偏那些女子們越是見他酷成這樣,越是喜歡。前兩日,竟是還有一個年約三十五歲的富婆上門求親。未等我出門相迎,阿毅卻冷著臉將那媒婆從府上趕走。
“公子,您說,那老闆要是見到現下的繁盛之景,會不會後悔將店鋪轉交與我們?”武裘繼續問道。
我正好寫完了最後一個大字,將筆放置到筆架之上,不由得搖了搖頭,“羨慕有什麼用?阿毅天生就是有財源。”
武裘不敢芶同地回道,“公子要是接手的話,估摸著亦是會……”
“一定沒有他好!”沒有等他說完,我徑自回道。
武裘登時就撇下了嘴角,“公子幹嘛哪,總說這種沒志氣之話?”
“我是實話實說。”
“可公子在生意方面亦是有一手兒啊?就拿前兩日,您檢查那老闆的賬本,當我們還在辛苦的那珠算打時,熟料您卻一口報出了數兒,簡直嚇了我們一跳。”
想到當時阿毅那震驚的表情,小廝們的崇拜,我哂笑了下,“還好吧。”要說真要是值得誇讚的人,恐也只有一人……
武裘見我再次分神,便亦是不說話了。
這時,突然從門外傳來了一道急匆匆叫喊,“公子不好了。”
“什麼公子不好了,公子好好的。”武裘暗自責備道,瞪向那有些張皇失措跑進來的小廝。
“不……不是公子。”他氣喘吁吁地說道,“是……是阿毅兄弟。”
“阿毅?”我眉頭一蘧,站起了身子,“你說他怎麼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