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王們,亦是有了自己追隨的分派。
他笑容僵了下,但即刻恢復了往常,眸子中閃過一絲地笑意,嘴角翹起,“萱綾跟誰,我就認誰是皇帝。在我眼中,僅有‘生意’二字。”
一番話將我的問題搪塞了過去,果真是個狡猾之人!絕不給自己留下任何的把柄!
我笑了兩下,“原來這般……”看他又欲提腳,“再等一下。”
“什麼?”他眉頭皺起,臉上表情已是稍有些個不耐煩了。
“若是要去談生意,還是先擦擦你的嘴角,省得人家怕你是個採花賊,將你拒之門外。”我故意揶揄道。
他愣了下,旋即抬起手背抹了下,一端嘴角一上勾,臉稍向我而偏,眼眸散著媚笑,“不曉得哪日這個採花賊能採到你那裡去!”
我即刻收斂了笑意,雙眸一瞪,早知就不與他講了,竟是所個胡亂之話。
“哈哈……”他揚聲大笑地踏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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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探親(一)
琰立六年,正月初五,按照老人言即是破五兒,要同家人一起吃個團圓飯。本是初定今兒個皇朝中一部分宮娥可以回家,然,偏偏天不作美。北方周邊一帶的澤力等小國聯合起來,不斷攻進我國,使得人心惶惶。是夜,皇上召集朝中較為信任的大臣聚於御書房內,派新上任的飛將軍葛塞,以及都尉黃謙二人率領十萬大軍駐守淮海一帶,準備隨時迎敵,令又請李大將軍相幫,但皇上不太信任於他,遂跟派了一名副將花博學,一是監督,二是萬一有不測,可以及時轉告。過了一日,一切在預測之中,敵軍未料到我朝會派出這般多人馬,曾誤以為琰立皇帝是個傀儡,熟料……他們寡不敵眾,倉皇而逃,潰不成軍。連夜帶兵而退。至此,赫連琰這一仗打得著實漂亮,不由得給了宰相劉臣庸一個下馬威,只怕不敢在朝廷上隨意駁斥他之言。而北方一帶的百姓們亦是感受到了赫連琰的威勢,他‘乘勝追擊’,想要從朝廷上撥三百萬兩銀子給周邊較為貧窮的百姓,試圖籠絡人心。但偏國庫中的銀兩根本不夠其數,赫連琰無奈之下,想要召集大臣來個募捐。但可想而知,此法定是行不通。遂,此時的我,稍用計謀使得小安子公公知曉赫連麒為商一事,並讓他有意無意地在皇上耳畔提到。終究功夫不負有心人,赫連琰果真找上了赫連麒,他們兩兄弟從未這般的相親近過,徹夜談話,簽下了一頁紙書,上寫道允諾赫連麒與朝廷達成永久合作,朝廷服飾、女眷們的手飾以及鞋子等皆由赫連麒來做。
顯而易見,赫連麒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不僅沒有虧三百萬兩,畢竟皇上是打了欠條,並獲得了一個特權,從此他將有收之不完的銀兩。而在幕後推動的我,亦是隨著事情的演變,身價一點點地提高。
御書房內。
冬日的暖陽透過窗欞打在正伏案而書的赫連琰身子上,在他的桌面上有兩個手爐,正呼呼冒著熱氣,將屋內亦充滿了溫暖。
“萱綾,”赫連琰猛然地抬起了頭,瞥看向站在一旁正發呆的我,“你說……赫連麒為何不會像是其他人一般,爭奪皇位?”
我笑了兩下,“或許,人各有志吧,他定是知曉皇上您有才幹,且在上書房時,早已凸顯,遂,他知難而退!”
“知難而退?”赫連琰停下了筆,將它放入了三足鼎中,“可依我看,他卻是個有才能之人,若不是那日小安子告與我,只怕我還矇在鼓裡,原他不是不務正業,而是另闢了一番天地。”
我俯視了一眼他的側臉,未吱聲。
少頃,“你說他對我……會不會造成威脅?”
我身子一振,“皇,皇上?”驚駭得瞪大了眼,“你莫不是要……”
他看到我蒼白不已的臉色笑了笑,“我僅是隨口問問而已,何必嚇得這般樣子,又不是在說你,呵呵……”他搖了下頭,嘆了口氣,“這樣亦好,若不是有他,恐怕我現下還不至這般快就開始親政。”
聽到此,我不由得鬆了口氣,“皇上已是拿回了大司馬的兵權?”
赫連琰點了點頭,“若不能奪回,我根本支配不了快有二十萬大軍。現下唯一缺的就是錢糧。”
“二皇孫是皇上的親弟弟,相信他定是會輔佐於您的。”我假意什麼都不知情的說道。
“親兄弟又是如何?看看我父皇,正所謂‘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看看那些叔父們,在我父皇被眾人拉下皇位之時,那袖手旁觀之狀,我母后亦是無辜,卻是無一人去安慰,所有人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