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過,這其中的原因嗎?傑兒至從回宮,已經是很努力地做著事兒……”
“行了,朕怎麼會懷疑傑兒呢?皇后,你就別難過了。朕現在也煩著呢?嫻兒,一個活靈活現的丫頭,慘遭這樣的事情,你讓朕能不心亂嗎?你們兩個起來吧!”
“謝父皇!”西羽傑扶著應璃珞立了起來。瑾貴妃戲謔道:“這兩個孩子,還真是兄妹情深,姐姐,當初你是怎麼想的?這樣聰明的丫頭,讓皇上認了女兒,真是可惜了。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
皇帝冷漠道:“夠了,兄妹就是兄妹,瑾妃,你在胡扯些什麼?”
瑾貴妃扯了扯嘴角,冷笑著低頭。王達上前顫報道:“皇上,人帶來了,還要她們進來嗎?”
皇帝揮了揮手,瑾貴妃卻道:“皇上,這事總得有個交代,進來問問清楚,不是更好。畢竟不是親兄妹,問明白了,也免得別人亂咬舌頭根子!”
皇后的臉上鍍上一層冰色,反唇相譏地道:“瑾妃,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唯恐天下不亂,非得讓傑兒出事,你才高興嗎?”
“姐姐,您這話是怎麼說的?我可是為了大家好,大家弄個明白,不是更好嗎?兩個孩子都是血氣方剛的,呆在一起時間長了,不是招人懷疑嗎?”瑾貴妃似乎胸有成竹,像是西羽傑跟應璃珞出了什麼不軌的事,讓她看到似的。
應璃珞從容不迫地淡笑道:“既然娘娘這樣關心我們,父皇讓小喜子與柳雲進來,說個清楚也好!”
皇帝只覺著頭痛欲裂,揮了揮手,武家跟常家近幾年真是越來越讓他頭痛。他一直想讓兩家平衡,互相制約,想不到不緊朝堂爭論不休,連後宮也如此。
小喜子與柳雲被帶進了門,兩人磕了頭。王達探問道:“你們兩個將今兒早上到中午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說來聽聽!”
小喜子抬頭瞄了應璃珞一眼,回稟道:“一早奴才聽到敲門聲,原來是三王爺,後來三王爺就進門敲了公主的房間,再後奴才也不知道,奴才只管守門。中午時分,三王爺就走了,是奴才開的門!”
柳雲低著頭,聲音極輕地道:“奴婢醒來時,已經天大亮了,奴婢見公主還睡著,就回自己房間了!”
瑾貴妃柳眉兒一挑,挑釁地望了皇后一眼,不急不緩地道:“柳雲,你說公主還睡著,那麼王爺呢?”
應璃珞跟西羽傑不由地怒火中燒,她算是明白了,說不準刺客是常家派來的,連公主也是他們殺的。再說不準,還是西羽慕乾的呢?這種陰惡的像毒蛇一樣的人,保準就做得出來。史上這樣的荒淫之人,又不是沒有。
第一0四章
“回娘娘,奴婢沒看見王爺,公主的床簾是放下的,奴婢也只是從門縫裡瞄了一眼……”
應璃珞一臉坦然地道:“娘娘,珞兒怎麼覺得,你真的希望有事啊?可是珞兒不明白,你也是皇家人,倘若真的有這種羞恥的事發生,做長輩的為了面子,遮都來不及,為何你要問得這樣仔細。而且說實在的,珞兒是新進皇宮,就連珞兒都知道,二王爺跟三王爺是皇上喜歡的兒子,勢立相當,瑾貴妃您應該避嫌才是,這樣巴不得三王爺翻船,珞兒愚笨,會想差了,以為這嫁禍的人,會跟爭寵有關係呢?現在最要緊的事,是六妹妹的冤情,六妹昨兒還說要跟我學繡品的呢?今兒……父皇,如果您也不相信三哥跟珞兒的清白,那麼珞兒願意讓人驗身!”
瑾貴妃的臉白一陣青一陣,指著應璃珞怒聲道:“你這個賤丫頭,你敢血口噴人,皇上,你可要明查,這種事怎麼能扯到我的頭上?”
皇后捋了捋衣袖,胸有成竹,不急不緩冷笑道:“妹妹,珞兒還是個小丫頭,你又何必跟她計較。皇上,珞兒說的對,如今最要緊的,還是查出下手之人,再不能像上次一樣不了了之。這人真是歹毒,想一箭雙鵰,既除了傑兒,又除了我的外甥,說不定,是針對本宮而來,想將本宮徹底除去!”
皇帝捧著腦袋,冷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煩躁地道:“出去,全都給朕出去……”
“父皇,你要保重,傷心的時候,別太悶著,想哭就哭,哭了就沒事了……”
西羽傑將多事的應璃珞拉出了門,皺眉道:“臭丫頭,你找不自在啊,父皇要是生氣了,你少不了一頓罰。快去洗手,髒死了。被我抓到了,我非閻了他,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應璃珞好奇地眨巴著翦水大眼,緊跟著西羽傑,探問道:“三哥,那帕子上真的是六妹的血嗎?怎麼這麼噁心啊?難……難道處……子之血這麼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