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禾玄。
禾玄用奇怪的眼神大晾清玉,以文質彬彬的姿態,用著難以理解的咆哮口氣指責清玉太惡毒。
清玉靜靜的聽她講完,才說話。“隗姨娘教誨之後不知悔改,與其子合謀誣陷本妃,一律杖五十!”清玉吩咐完,再沒心情瞧這二人,起身進了裡屋。
隗氏卻不服氣,大呼不公平,掙脫繆嬤嬤等的束縛,朝清玉方向撲。繆嬤嬤哪能叫她近王妃的身,死命的鉗住她的手腕。隗氏疼的嗷嗷直叫,禾玄不幹了,掙脫按住他的粗使,朝繆嬤嬤那撲去。
“住手!”禾晏一聲厲吼,侍衛墨棋已然控制住瘋狂的禾玄。隗氏也被繆嬤嬤等鉗制住了。
清玉看眼禾晏,捂著肚子不說話,由著暮雪扶著她進屋了。
禾晏見狀大為緊張,忙追進去詢問狀況。不大會兒,請來了三個大夫。緊接著,屋內傳來永安王妃的慘叫聲。
眾人瞧這情形都緊張起來。隗氏跟禾玄也害怕了,倆人都被迫跪在地上,忐忑的互相看著對方。
不一會兒,隗氏哭起來,一邊說自己命苦,說兒子命苦,一邊罵老王爺不是東西。後半截話沒罵完,隗氏的嘴已經被臭抹布堵上了。
禾玄見母親被欺負,激動地衝裡屋喊:“永安王,事情都是我引起的,有什麼事衝我一個來!”
又是一陣沉默。
眾丫鬟不僅為這倆人捏把汗。見過作死的,沒見過這麼作死的。
看來這隗氏母子搬進王府的第三天,就到了死期了。
沒人敢對王爺用那種口氣說話,連當今的太子爺、太后、皇帝都沒有過。這個玄大爺真真是不要命了。
屋內死一般的沉寂維持了半晌。禾晏終於面色陰冷的從裡屋出來。
他冷著臉打量禾玄,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