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交還給了自己,順便附贈助理一名,團隊一支,大方的表示,隨便玩,就當是收了個大玩具。
不知不覺之間就又將車開到了海邊,話說她開的還是沙秋那輛騷包的跑車,當初走的時候她將車留給了自己,說早晚有新車這輛車就送她玩了,玩,果然任性。
她,沙秋,邵銀飛雖然原因不同但都是殊途同歸的對海有著深厚感情,饒是再刻骨的回憶也無法摒棄這份迷戀。
遠遠就看見師妹的那輛跑車了,一路悄悄尾隨到了海邊,看到站在礁石上的身影,近乎貪婪的凝視著,度了三個月的假,雖然明顯的瘦了一圈,但是精神看起來還不錯,最起碼那麼那天倒下時的死氣沉沉。
莫炤陽在失蹤一個月後,主動出現在了他面前,整個人顯得蕭索陰鬱,但是那雙眼睛卻不再傲氣十足,不經意間就讓人感到冷意陣陣,那時候他就意識到,這才是真正的莫炤陽。他提了一個交易,用楚曼曉回來換他插手沙家之事。
那時的自己是拒絕的,他不想再陷入這種陰謀之中,一朝被蛇咬居然也讓他十年怕井繩了。莫炤陽卻似乎渾然不在意:“只要你幫她,我保證,不光皇姐會回來,你還能找到丁虹纖的下落。”
他看著一身黑衣隱在黑暗裡莫炤陽,突然覺得這樣的他很陌生:“那也是你的堂妹。”
換來一聲輕笑:“我這是在賣你的人情,邵銀飛,你應該清楚,我交易的物件不僅僅侷限於你。”
的確不是以前的莫炤陽了。
空曠的會議室,身著一身黑色西裝的池瑭坐在主位之上,眉間顯出一道深深的思慮之痕,饒是保養的再好也不能掩蓋完全。
沙秋一身休閒坐在對面,看著陌生的母親,緩緩笑了:“母親,你要走的白路,不通了。”說完也不等池瑭回應轉身便走。
“今日怎麼沒穿高跟。”語氣不緊不慢:“連正裝都不穿了。”看似閒散的補了一句:“聽說你在A市過的不錯。”
沙秋拉住門把:“對啊,太清閒了,都懶得穿正裝了,畢竟也沒什麼值得我認真的事情嘛。”拉開門走了出去。
池瑭看著半開的大門,懷孕了嗎?
回到辦公室坐下,右手輕輕撫上小腹。離開A市半個多月的時候,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不對勁,一檢查發現居然有了將近一個月的身孕,不過寶寶很乖,似乎是知道媽媽沒辦法顧及她太多的緣故,總是安安靜靜的,三個多月有點顯懷了都沒有什麼明顯的妊娠反應,除了更加嗜睡了點。
雖然藝界不大管她們私事,但是卻有個規定,懷孕的時候有麻煩藝界必然相助,沙秋也不矯情,一早就打好了招呼,雖然到現在都沒有請求藝界援助,但是有這張底牌在手她也安心不少,再不行,大不了就找莫家老夫人。
看著夕陽沉入海平面之下,慢慢地往岸邊走去,天色已經很快的暗了下來,海灘空寂的恍若天地間只剩下一個人了。
邵銀飛感覺到手機似乎響了,開啟看見:出來吧。
拉開車門看著站在海灘上背對著自己的楚曼曉,突然一股恐慌抓住自己心臟,想起莫炤陽說的話,一步步走向楚曼曉。
兩個人都不開口,知道夜幕完全降臨,楚曼曉才清冷出聲:“邵銀飛,我沒怪你。”
動了動唇瓣,到底什麼都沒說出來。
“我們就這樣吧,還好我們都沒欠彼此太多。”帶了絲輕鬆的笑意。
“我不同意。”邵銀飛生硬出聲。
楚曼曉轉過頭,看著邵銀飛:“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同意,這對我太不公平。”直視楚曼曉的雙眸,突然覺得自己身上並沒有什麼重擔。
楚曼曉幾乎詫異了,這好像是她的臺詞吧:“什麼不公平?對你?”
邵銀飛坦然地回答:“對,你對我不公平。”手指著沙灘:“當年你的一句話,我為你守身十幾年,至今完整未拆封,你現在又要用一句話就磨滅乾淨嗎!”
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邵銀飛一臉坦蕩,這般沒臉的話他從哪兒學來的。
邵銀飛和她保持著大眼瞪小眼的姿態,莫炤陽的法子果然管用,居然把一向伶牙俐齒的她都堵得沒話說了。
楚曼曉今天打定主意要斷乾淨:“你自己傻怪我嗎!”不對,話題不對:“總之我們以後一刀兩斷,兩不相欠。”
邵銀飛怒極反笑:“好,那我就先把你欠我的拿回來。”一把扛起楚曼曉就往車走去,瀟灑的扔進後座,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一副手銬拷住不安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