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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拽,把她拽到懷裡,緊緊地抱住。

葉徽又氣又急,身子在孟一澤懷裡扭來扭去,低吼道:“孟一澤,放開我,不然我真把你扔出去了。”

孟一澤哼哼了兩聲,下巴埋在葉徽脖頸窩裡,臉頰火熱,燙著葉徽的臉,呢喃道:“徽徽,我想你……好想……你。”

葉徽的心突地跳了下,身後男性的身軀緊緊地貼著她,越抱越緊。她深吸了一口氣,低頭看著他的手,對準咬了下去。

孟一澤痛地大叫一聲,本能地鬆開手。葉徽站起來,離開他的懷抱,回頭瞪著他。目光掃過床頭櫃上的水杯,端起來潑向孟一澤。

張姐推門進來就看見這一幕,嚇了一跳,“大小姐,您這是幹嘛呢?哎呦我的天,孟醫生衣服都溼透了。”

孟一澤臉上溼噠噠的,雙手撐著床坐起來,身體靠在床頭上,微眯著眼睛看著葉徽,看了幾秒鐘,腦袋又垂了下去。

第二百零九章 幸福冒泡

孟一澤臉上溼噠噠的,雙手撐著床坐起來,身體靠在床頭上,微眯著眼睛看著葉徽,看了幾秒鐘,腦袋又垂了下去。

“張姐,到廚房弄一碗醋來。”葉徽雙手掐腰,吩咐張姐。

一碗醋?!

張姐努力消化著這三個字,問:“大小姐,是想幫助孟醫生醒酒嗎?”

張姐問了聲,催促道:“你快去弄啊。”

張姐說:“我去熬一碗酸梅湯,也是醒酒的。那個醋……實在是太酸了。”

張姐不耐煩地說:“張姐,不用那麼麻煩熬什麼酸梅湯,醋就可以。你不知道這從小在國外長大的孟博士跟咱們的體質不一樣,就喜歡醋。”

張姐驚得下巴差點沒掉下來,既然大小姐這麼說,也不必猶豫了,立馬到廚房裡到了半碗醋。走到廚房門口,低頭聞了下,哎呦媽,酸死人了,這怎麼能喝下去。

她又走回廚房,把半杯白開水倒了進去。參了白開水的醋依然很酸,但好歹喝下去酸不死人呀。

張姐把碗端進客房,遞給葉徽。

葉徽看了眼碗裡的濃濃的醋,不禁勾起一邊嘴角,看向孟一澤,叫你的手亂抱,這次不酸死你。

她伸手推了推孟一澤,“喂,別睡了,張開眼睛喝杯水。”

孟一澤緩緩睜開眼眸,抬手摸了摸額頭,再看向眼前的朝思夢想的女人,以及她手裡的水(書呆子以為是水)很聽話地任憑葉徽把醋灌進了他嘴裡。

咳咳咳,酸死了。孟一澤眉頭擰成一團,酸得直咧嘴。

葉徽揚起嘴角,把醋碗往床頭上一放,傾身過去,對孟一澤,說:“以後見到我,老實點,手別亂摸亂抱的。下次,可不是喝醋這麼便宜你了。”

孟一澤看了眼醋碗,問:“你給我喝得是醋?”

葉徽切了聲,“當然是醋啦,你以為是蜂蜜啊?”

孟一澤愣怔半秒鐘,點頭稱道:“醋確實有……醒酒的作用,謝謝你,徽徽。”說完,腦袋一沉,趴在床上又睡了。

葉徽盯著他看了好幾秒鐘,笑出一聲,“真是個書呆子。”

第二清晨,林雪雲起來特別早,拜年的電話絡繹不絕,客廳裡洋溢著她爽朗喜慶的笑聲。

葉徽從臥室裡走出來,抬眼看樓上,問張姐,“葉臣和曉雯還沒起床?”

張姐也納悶,往前少爺都是第一個起床的,怎麼今年睡上懶覺了,遂說:“我去叫少爺起床。”

張姐剛走到樓梯上,被林雪雲叫住了,“別去叫了,昨晚葉臣和曉雯回西水灣住了。估計也快回來了。”

葉徽不禁好笑,“搞什麼,在家住得好好的,除夕夜兩口子跑到西水灣的別墅住,一大早再趕回來吃水餃。”

林雪雲白了女兒一眼,“你懂什麼,這叫情調。我兒子真是又帥又有品味又懂浪漫的好男人,跟你爸當年一模一樣。我們年輕的時候,你爸也經常給我來個surprise,弄得我的小心肝呀,真跟醃製在蜜罐裡似得。”

葉徽真受不了老媽提起兒子的自豪勁兒,不過提起父親,她心裡有些傷感,那麼好的男人,那麼好的老公,那麼好的父親,怎麼就早早地離開了,讓人心痛惋惜。

如果父親在世的話,母親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父親去世後,母親談起父親很少有悲傷流淚的時候,她說父親一定不願意看到她流眼淚。如果她整日活在悲痛當中,父親會走得不安心。

如果你愛他,就記住他的好,記住兩人共同擁有的美好回憶。就算有一天,他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