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摩挲這玉鐲,不知是何人相送?”
楚妙曦眼中不自覺地帶笑,回道:“此為故人相送。”
“哦?是什麼樣的故人能讓郡主如此掛念?”薄野祁蘇不懷好意地問道。
楚妙曦一怔,隨即平靜說道:“沒什麼,一個生意上的朋友。”
薄野祁蘇輕笑一聲,繞過桌案,竟坐在了楚妙曦的身邊,看著她漸漸泛紅的耳根,問道:“那郡主將我當做何人呢?”
楚妙曦一時語塞,半晌,紅著臉答道:“自然是未來的……夫婿……”
“如此甚好!”薄野祁蘇笑得開懷,伸展手臂,將她圈在一角,繼續問道:“你的家人都叫你什麼?”
見她臉紅不語,他便問道:“妙曦,曦兒,可還有別的?”
楚妙曦搖頭:“沒了。”
薄野祁蘇順勢將她擁在懷裡,溫聲說道:“那我以後便喚你‘妙妙’可好?”
不等楚妙曦疑問,他便執起她的左手,摸著上面的玉鐲,緩緩問道:“知道我為何要送你這隻玉鐲麼?”
話音未落,便感覺懷中人身形一震。
楚妙曦震驚地將薄野祁蘇推開,看著他的目光由驚詫轉為平靜,喃喃自語道:“難怪那樣熟悉,果然是同一個人……”
薄野祁蘇仍是握住她的玉手,柔聲說道:“我的妙妙早就懷疑過對不對?還真是聰明呢。”沒等楚妙曦有什麼反應,他又牽起那隻戴了玉鐲的手,道:“這隻玉鐲,是一位來自海外大祁的朋友給我的,是那裡獨有的白涼玉,觸手生涼,千金難求,女子佩戴最好,更重要的是,那裡有句詩來形容這白涼玉‘冰肌欺霜雪,妙妙婉成歌’,妙妙二字不是與你正配?”
楚妙曦又頓了片刻,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男子:“那我又該怎樣稱呼你?傅老闆?還是殿下?”
“這有何難?不過是隨你喜歡。”薄野祁蘇鳳眼含笑,“不過,我倒是更喜歡聽到你喚我夫君。”
楚妙曦語塞,只好將頭偏向一邊,沉默。
此時到了半杯樓,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