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了啊……
微生伊蘭“哦”了一聲,手裡的花束被風一吹,散了。
收回思緒,微生伊蘭坐在密室裡的椅子上,側臉斜睨著不遠處的風七夙。他仍舊還是像那時候一樣,那樣好看。
“我會還你季潔,天黑之前還給你。”只一眼,微生伊蘭就撇開了視線。她明白他在想什麼,也明白他來找她的目的。如果不是因為太子抓了季潔,她想他一輩子都不會想要再多看她一眼。
餘光裡,他一聲不吭的走了。密室的機關合上的時候,微生伊蘭伸手抹了抹臉,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綠奴,跟我進宮。”
“主子,不能這麼做……”
微生伊蘭起身笑了,“有什麼不能做的?我不是為了他,我是為了我北涼的江山社稷。這種好逸惡勞貪圖美色胸無大志的人,怎能勝任我北涼太子的地位?將來若是將整個北涼交給他,難道我北涼千萬黎民都去喝西北風不成?!皇兄不能下決心,這決心我便替他下了!”
“姑姑,姑姑……你不能殺我啊姑姑。我可是你唯一的親侄子!”
“若有比你更好的,怕也輪不到我來動手!”
作者有話要說: 每次到完結的時候就是這樣
ORZ給跪了……
☆、番外二
北涼的事情告一段落後,蕭沉帶著傅挽月去尋傳說中美麗的大海了。傅挽月一路在馬上度過,走走停停看看風景,行程並不快。蕭沉白天陪著傅挽月去能去的地方玩兒,晚上一直等傅挽月睡了才會去幫她準備調理身體的藥。傅挽月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有時候問起來為什麼莫名其妙的病了又好了?
蕭沉的回答是:“柳輕歌救的你。”
傅挽月問的次數多了,蕭沉每次都是這個問題,她就開始覺得奇怪。事情沒這麼簡單吧?她剛好病了,柳輕歌就剛好救了她?於是她一扯蕭沉的衣服把他拉過來,仰起臉看著他的眼睛煞有其事的說:“你騙我,你肯定有事兒瞞著我。”
蕭沉點頭道:“是有些事情還沒跟你說。”
傅挽月一聽此言立馬揪住他的衣裳,“還真有!那你說,柳輕歌到底怎麼回事兒?”
蕭沉伸手把傅挽月抓著他衣裳的手拿開握在掌心,另一手從袖中拿出一封信。“你看看這個。”
傅挽月狐疑的接過,“還有證據?”蕭沉笑而不語。傅挽月低頭一看,信封上妥妥的寫著她的名字——傅挽月親啟。
“給我的?”看著熟悉的字跡,傅挽月激動到有些顫抖。拿著信抬頭看蕭沉,蕭沉點頭,她低頭把信封摟在懷裡抱著蕭沉一通大哭。“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我一直沒告訴你你居然也一直沒有戳穿我,你什麼意思?”越說越急,“你特麼的在逗我玩兒呢?!”
蕭沉伸手將她拉進懷裡好好的摟著,“莫要多想,你既不願意跟我說穿,我何必讓你掉面子。這麼做我沒有任何的用意,也不是逗你玩。”想了想,他伸手摸她的手腕。“如此胡思亂想且多疑,明日該給你好好補補血氣,這月也該快了。”
傅挽月頓時臉紅,“我的事兒你記這麼清楚?”
“今日我去藥鋪買藥,小二問我為何沒拿當歸枸杞。”
當歸、枸杞……全是補血的……
“不想看看信裡寫的什麼?”蕭沉扯開話題,傅挽月從蕭沉懷裡出來站好,撕開信封掏出信紙。
“見信如面,月兒安好。爹孃忽聞大喜,心中甚慰。萬般皆不能表,只盼早日迴轉,閤家團圓。兄驕陽字。”
寥寥幾字,傅挽月淚如雨下。“蕭沉,咱們回家吧。”
“嗯。”蕭沉伸手抹掉傅挽月的眼淚,“別哭了,後日便可到達京城,加緊趕路的話,明日晚上便到。”
“你早知道?”
“我與你走之時交代了阿默,讓他去往岳父家裡將事情始末告知。既然如今事情已然平息,你自當是要回家的。”
傅挽月感動之餘,卻有一事不明。“蕭默一個陌生人,他怎麼讓我爹相信他說的話?”
蕭沉聞言笑的風雅,“我與他說了,若要取信於人,只需將你藏在閨房內的私房錢挖出來即可。”
“你怎麼知道?”傅挽月頓時警覺,蕭沉如何知道她在閨房裡藏了私房錢?還知道地方!這樣她以後再想剋扣些銀子藏起來,豈不等同於白日做夢?!
“自然是你親口說的。”
“沒有!我絕對沒告訴過你。”
蕭沉長眉一挑,“你連自己是誰都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