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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樣子,瞥見他手裡提著的酒罈,她淡淡的開口:“別找我喝酒了,要喝自己喝。”

風七臨沒說話,走到桌子旁邊把酒罈往桌子上一擱。自顧自的坐下襬開兩隻碗倒滿,一聲不吭的開始喝。

傅挽月本來不想搭理他,其實她何嘗想不透他的心思?末了,她嘆了一口氣走過去在風七臨對面坐下,伸手把那碗沒人喝的酒端起來飲了一口。“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要是你覺得實在難以取捨,不好選擇,我可以幫你選。”

風七臨瞥了她一眼,傅挽月垂著眼瞧著碗裡的酒,伸手指尖輕輕描繪碗沿的釉子。“說實在的,我其實也不確定你是真的喜歡季潔。昨晚我只是想賭一賭,沒想到還真賭對了。”她抿了抿嘴,抬眼看風七臨,“我說,你為什麼會喜歡上她?我聽說季潔跟你哥是青梅竹馬,那你們三個該是從小玩兒到大的吧?”風七臨沒說話,傅挽月兀自下了定論。“這樣說來,你是明知道季潔將來是你嫂子,你還是喜歡她了。”

“我從小並未在風府長大,我跟她只見過一面。”傅挽月以為風七臨不會開口呢,他這麼一說,她忽然覺得他更奇葩了。“只見過一面你便喜歡她了?”

“為何不可?”傅挽月的話讓風七臨有些不滿,“喜歡她是我的事情,怎麼喜歡何時開始喜歡,難不成我還要看看日子選選時辰?”

“呵呵……”傅挽月賠笑,“這個倒是不用……”說到底,封建思想害死人。古代的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男子接觸到的女人大都是青樓女子。傳言季潔是有名的絕代佳人,才藝雙馨,這麼優秀的一個女人,男子見了都會心動的吧。

“其實,明天我可以自己一個人北上。”這句話的意思傅挽月當然是想告訴風七臨,你要是覺得如此為了季潔北上傳出去會被人潑髒水遭罵名,你明天就可以走了。

當然,之於這種男尊女卑的時代來說。風七臨喜歡上季潔這件事情如果真的傳出去,人們不會批判風七臨喜歡上自己的嫂子,人們批判的會是季潔,說季潔不守婦道勾搭自己的小叔子。即便季潔並沒有這麼做過,也一樣會被說成不堪入目的模樣。

風七臨一手端著酒碗似是顫了顫,微微垂著眼像是在思考,視線落在不知名的前方有些迷茫。傅挽月瞧見他臉上一閃而過的落寞以及傷痛。

“你其實不必這麼糾結,明知道不可以的事情還是別去做了。我說這些不是想讓你怎麼樣,就是給你一個局外人的看法和建議。”風七臨在糾結什麼,傅挽月心裡是想的透七八分的。她話音才落,風七臨端起酒碗一飲而盡,一句話不說站起身就想朝外走。傅挽月下意識的叫了他一聲,風七臨頓住腳步。

“那個……把你身上的銀子留下點兒,我出來的時候沒帶。”

“你要銀子做什麼。”

“我以後一個人北上,沒有銀子我喝西北風啊?”

風七臨沒回頭,“你真要想扔下我一個人北上,怕是還沒出南豐境內,就被強盜綁去做壓寨夫人了。”扔下這麼一句話,風七臨拉開房門就走了。

傅挽月愣了一會兒,消化風七臨的話。

他這意思是不打算走,打算繼續跟她一起北上去找季潔?他不擔心事情敗露為季潔找來罵名了?

想了一會兒,傅挽月還是決定上床睡覺吧。風七臨怎麼決定是他的事情,是去是留,跟她都沒太大的關係。勸人都講究點到為止,死勸的那些都是傻子。

第二天,傅挽月還未曾睡醒,房門便被敲得咚咚直響。

傅挽月一邊繫腰帶一邊過去開門,連頭髮都沒來得及梳。風七臨站在門外,瞧了一眼她這副睡眼惺忪三分慵懶七分不滿的樣子,抿嘴轉了視線。“收拾一下快走,後面有人追上來了。”

“什麼人?”難道是莫方懷派人來追她了?不會吧!那她不是死定了?!

“風府跟你爹的人一起。”風七臨似乎不願意多說,傅挽月兀自想著自己的事情,只是猶豫了一瞬,她立即轉身回去抓了包袱就過來拉著風七臨便走。風七臨站著沒動,“你不需要準備一下?”

“準備什麼?逃命要緊!”傅挽月回頭把風七臨呵斥了一通,風七臨倒是好心讓傅挽月梳洗之後再走,愣是碰了一鼻子灰。

兩人走後門出了客棧,牽了馬一路向北。

“他們還有多久追上來?要不我跟你同乘一匹馬吧?”傅挽月拉著韁繩越過馬兒的脊背看著對面已經上馬的風七臨。風七臨好像只聽見她後面那句話,於是皺了皺眉。傅挽月趕忙解釋,“我的意思是說,這樣會不會快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