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濃烈的酒氣。

他每走一步，就用嘶啞的嗓音說一句話。

“所以小柚，覺得我會傷害你是嗎？”

“喜歡我，也只是因為我長得合你口味而已，一旦發現我很危險，就不喜歡了，是嗎？”

“和其他的人類一樣，就算我用盡全力真心相待，也依舊防著我，不相信，是嗎？”

他越說越激動，等走到錢柚面前時，已經控制不住顫抖的身體了，然後他猛地伸出雙爪，死死捏住錢柚肩膀，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吞噬進去，“我努力了那麼久，卻還是沒辦法讓你們相信我。既然如此，我就吃掉你好了！反正在你眼裡我就是兇殘的野獸不是嗎！”

不知何時，錢柚的眼中已經聚滿淚水，她用力撲進佟琅的懷裡，緊緊的抱住他寬闊厚實卻顫抖的胸膛，哭著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害怕你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嗚嗚嗚……對不起……我喜歡你，現在還是喜歡你……如果你想吃掉我就吃吧，不管怎麼樣請你別再消失不見了，我真的很擔心你……”

她感覺到佟琅先是愣怔了一會兒，接著漸漸把自己抱住了。他的懷抱很用力，錢柚感覺快要被他的擁抱擠到窒息了，可是她一點都不害怕，反而也更加用力地抱緊他。眼淚洶湧而出，根本控制不住，錢柚一邊哭一邊在心底想，被傷害到的人明明是佟琅吧，可為什麼現在是她哭得那麼兇，她忍不住說“如果很傷心的話你就哭出來吧，我會保護你的，以後我絕對不會離開你，佟琅，我愛你。”

那三個字就這麼讓她用哽咽的語調說出口，佟琅的身體微微一顫，低下頭，眼眶通紅地看她，表情是從未有過的脆弱，“真的嗎？”

錢柚用力點頭，抽噎著說“我愛你。我、我已經想好了，如果你不喜歡生活在這裡，我就陪你回你們的地方生活，好不好？不會有人再畏懼你們了，我會永遠陪著你的。”

聽到這些話，佟琅好像突然就放鬆下來了，他無力地靠在錢柚身上，腦袋在她頸窩處摩挲，似乎很是疲憊，語氣卻像個小孩子，“你答應了，不可以騙我。”

“不會騙你的，我保證。”錢柚用力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