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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喪的把頭仰在沙發背上,手背遮著臉,也不看我。我走到門口開口,見他沒反應,直接就拉開門走了出去。

一直硬撐著走到電梯,原本只是抽痛的胃突然劇烈的疼痛起來,我直接痛趴下了腰,冷汗直滾,扶著扶手的手指都在打顫。旁邊幾個白領職員好心湊過來問,“先生你沒事吧?”

我無力的搖了搖頭,電梯又叮咚一聲,開了,我的視線已經有些模糊不清,我知道自己撐不了一會兒了,只好顫顫巍巍的從口袋摸出手機,可是腳一軟,我直接半跪下去了。

“…覃總?”

“總裁…?”

模糊的,我聽到有人在說話,眼一睜想看清楚,卻失去了意識,陷入黑暗。

再醒來,還是在那間熟悉的休息室。打鍵盤的聲音在我耳邊啪啪響,我眯著眼適應亮光,才側過腦袋去看。

“記得我說過什麼嗎?”他沒看我,依舊在敲打鍵盤,語調很平常,沒有什麼起伏,可能也是沒想著我會回答,他兀自接著說,“我說過,你再離開我,我會打斷你的腿。”

他這次眼神認真的凝視我,我撐著坐起來,冷淡的盯著他篤定的說,“你不會。”

他驀地輕笑,說,“寶貝兒我給你講個故事。”然後他就蓋上電腦,真的開始講。

“我在M國的十歲那年,因為爺爺在商場上得罪了死對頭,我被黑社會綁走了一天一夜,他們身上都帶著槍和刀,剛開始我不停的大鬧,然後他們給我一槍,打在這裡。”他指著左大腿的某個位置,“這一槍,讓我躺了四個月,在輪椅上坐了半年,花了整整一年才康復。”

“那種痛,我到現在都記得清楚,那時感覺自己像是要死掉了,我害怕變成殘廢,所以我消極的拒絕治療,一心想死,卻被爺爺狠狠毒打了一頓,帶著傷被他打的,然後他拿著你所有的照片,在我面前,一張一張的撕碎,踩著你的照片對我說——”

他頓了頓,伸手摟過我的肩,我沒有抗拒的順勢靠在他懷裡,他笑了聲,把下巴擱在我腦袋上接著說,“他說,如果我死了,他就會把你接過去,讓原本應該由我來承擔的責任,全部轉移給你。”

他扶著我的後腦,將唇輕印在我額頭,輕語了一聲,“可是,我捨不得。”

☆、17。遇舊識

“聽什麼歌?”他窩進沙發把我抱起來坐他腿上,拿過我的一隻耳機帶上,我蹭了個舒服的姿勢,懶散的撐了個懶腰,軟軟的背靠著他低頭玩手機。

突然想起上次他講的故事和那句煽情的情話,說實話,沒有感觸是騙人的,現在會選擇和他好好在一起是因為釋懷了也是騙人的。但是,他這個人太極端,性格太倔佔有慾又太強,我要再和他耗下去除了兩敗俱傷也沒有任何益處。

都說知足常樂,有他在,我也該知足了,再奢求一些永遠都不能有答案的諒解和包容,也沒有必要了。

我輕撥出一口氣,邊玩手中的遊戲邊對他說,“今天你煮飯。”

“家裡沒菜了。”他一直盯著我揚唇笑,手也不安分的在我身上亂揩油,眼看著遊戲差點點就要通關了,他的手卻悠悠的滑到我腰上一捏,我頓時手一抖…死了。

操啊!我黑著臉扭頭,撒起抱枕就往他頭上蓋,把他壓倒在沙發上打,他倒是笑得樂意,見我壓著他,順勢就把我脖子勾下來吻住,我自然而然的就閉上了眼睛。然後就聽他輕笑著調侃了一句,“寶貝兒真好哄。”

我眼角一抽,忍住一巴掌蓋死他的衝動,皮笑肉不笑的對他說,“禁慾兩個月。”接著果斷截住他即將反駁出口的話,“反駁一次翻一倍,兩次四倍,以此類推。”

他咬牙呵呵一笑,曖昧的舔唇,“禁不禁可不是寶貝兒說的算,也不知道昨晚是誰被我操到哭,一直叫不要不要…”

“你腦補得太厲害了。”我臉黑,“滾去煮飯,快餓死了。”

他厚臉皮的湊過來嘬了我一口,把我拉起來往臥室拖,“走,一起去買菜。”

我慢騰騰的在他後面蹭,看他翻衣櫃就倚在門框上打呵欠,懶懶的拋了句你自己去,就悠悠的飄到床上玩手機,連一動也懶得動。

結果他卻拿著兩套衣服,毫無憐惜之情的把我從被窩裡挖起來,跟給孩子穿衣服似的給我套衣服,我把褲子穿上,說了句,“你這衣服脫得越來越熟練了。”

然後他一本正經的回答我,“太慢了,耽誤了至少三分鐘的前戲和□□。”我不想說話了,對於一隻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