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崇在那頭抱怨得很大聲,問我不是請兩天假都四五天了還沒回去,我想了想,跟他說明天就回去上班。
這份工作我沒打算辭掉,雖然他一再反對,但我有自己的主見和想法,選擇和他在一起不代表我願意讓自己的思想被他左右。
“那天塘給我打電話,說你不來上班了,你知道嗎?”楊崇在那頭問我,我說不知道,他驚訝的哎了一聲,說,“塘未免對你干涉的也太多了吧?他還是像以前一樣佔有慾那麼強。”
“他以前也這樣?”
“對啊,那時有一次他弟弟寄東西到學校來,他護得跟護崽子一樣,看都不讓我們看一眼,還有他放床頭那張照片,誰碰他跟睡翻臉!”
我愣了一下,沒說話。他以為我有事,就說明天過來上班再和我聊,我說好,就掛了。
起床又洗漱換衣服磨蹭了幾十分鐘,等到他公司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多了,他又催了好幾個電話,還特意讓他秘書下來接我上去。
他坐在辦公桌後面,聽見開門的聲音抬頭來看,原本冷肅的神情一看到是我瞬間柔和了,邪氣的對我勾著指頭說,“寶貝兒過來坐。”
男秘書還站在我身後,見狀一臉尷尬的低頭退了出去,我板著臉坐在沙發上不理他,覺得他真丟人。
他看我沒理他,自己湊了過來,二話不說給我了一個深吻,我喘著氣兒推他,“再發情就閹了,不是要帶我去吃飯?起來。”
“我只對你發情。”他眯著眼笑,卻也適可而止的帶我去吃飯,自己卻不吃,一直盯著我看。
我說,“不吃別盯著我看,會消化不良。”
然後他笑,“沒事,吃完了我可以幫你消化。”我就知道他這隻行走的精蟲滿腦子都是精蟲。
“對了,你跟楊崇說我要辭職?”我突然想起來這事,就問他,他自然而然的蝦剝到我碗裡,回答說,“嗯,你想工作可以來我的公司或者我幫你找,但酒吧這種地方太亂,我不放心你。”
我看了他一眼說,“我跟楊崇說了,我明天就回去上班。”
他沉默,又把一隻蝦放進蘸料上放我嘴邊,我張口吃了下去,就聽到他說,“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管太多。”
我低頭扒飯預設。
“你讓楊崇把你的工作時間調成白天。”
我知道這可能就是他能接受我繼續在酒吧工作的底線了,而我也不想挑戰他的極限,所以直接就答應了。
他是行動派,徵得我同意就打電話給了楊崇,跟他說調工作的事,結果他一掛上,我的手機就響了,我一看是那個陌生號碼,躊躇了一下就接了。
“喂?”
“我是殷承。”
這聲音很熟悉,我想了一下就記起是那個殷副總了,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我的號碼,但我並沒有興趣知道,而且他上次明顯是故意說那些話去激怒他的,就是不清楚他的目的是什麼,為了挑撥離間嗎?
“有事嗎?”我問他。
“這幾天在酒吧都沒有看到你,楊老闆說你辭職了。”現在我知道是誰把我號碼給他了,這大嘴巴楊崇…
“我沒有辭職。”
對面,他用疑惑眼神問我是誰,我直接說是殷承,他皺了皺眉,伸手示意我把手機給他,我本身就不想回答那些無聊的寒暄和問題,很乾脆就把他手機遞給他了。
他拿著手機就走出去了,回來時臉色卻有點不好看。我問他怎麼了,他搖頭,我也就無所謂的沒問了。
第二天,我就回去酒吧繼續工作了。雖然酒吧離家裡不遠,但是他堅持把我送到了酒吧門口才去公司,坐在車上,他把昨晚囑咐了一晚上的話又翻出來講。
“不許和任何人有肢體接觸,包括楊崇。”
“被人騷擾直接打他,打不過打電話給我。”
…
“還有,遠離殷承這個老狐狸。然後記得每隔兩小時給我打個電話。”
我皺眉,“後面的你昨晚沒說過。”
“新加的。”他理所當然的說,附加警告,“沒有打我會直接打電話給楊崇。”
“你覺得我會被你嚇到?”我鄙視他。
“那我晚上就操到你害怕。”他惡劣的笑,在我下車之前又把我壓倒狠狠啃了一頓,所以下車後我隔著車窗給他一箇中指。
他愉悅的大笑,開著車絕塵而去。
☆、20。物是人非
“你們感情真好…”楊崇突然出現在我身後,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