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她還想逗高飛,可看他一臉古板嚴肅的樣子,到底是沒了興致。
喬靳宸正好回頭看她一眼,於是她就挑挑眉,故意挑釁,“你出門帶著根木頭,就不嫌悶?哪裡比得上卜助理,活色生香又秀色可餐。”
喬靳宸本來都轉回頭了,聽了這句話又轉了過來,腳步都停了停。
杜可差點撞上他,抬著頭看他。兩個人的距離很近,喬靳宸低著頭瞧她,眼裡都是戲謔的笑意。她今天又把那副眼鏡帶上了,被他這麼近距離瞧著不自在,抬手推了推鏡框,問他,“幹嘛?”
喬靳宸笑著,如春風,“至今為止,我遇到的能稱得上活色生香的女人只有一個。”
雖然他沒有明確指出是哪一個,杜可還是被他話裡的語氣及眼裡的目光弄得臉微微熱了。
她別過頭,自認冷靜自持地“哦”了一聲。
喬靳宸一笑,不管她反對,牽起她的手,拉著她非常愉快地往登機口走。
頭等艙,兩個人的位置挨在一起,杜可沒什麼反應,順應坐下,偏頭去看窗外。
喬靳宸把她的安全帶扣上,問她,“會暈機麼?”
杜可搖搖頭,喬靳宸就沒再說什麼,笑了笑,在一邊看起雜誌。
杜可無聊,飛機起飛沒多久,就仰在座位上睡著了。喬靳宸看了一眼,朝就近的乘務員招招手,低聲道:“麻煩拿條薄毯來。”
他則動作很輕地將她的眼鏡摘下來,為她蓋上毯子。
睡夢中,杜可隱隱覺得,好像有什麼溫熱柔軟的東西落在了她眼角,輕柔,珍愛。
公事進行得很順利,兩天時間布料出現問題的原因就被調查清楚了,談判進行得也很順利,供應商這邊願意負全責,追回之前供應的貨,重新提供一批。
這樣的結果最好不過了,不必走法律程式,雙方合作繼續,也算皆大歡喜。
事情圓滿解決的這天晚上,供應方組了飯局,為這次事件賠罪,進而籠絡一下雙方的關係,圓圓場。
早就熟悉這種飯局的套路,除了喝酒沒什麼可提的地方,喬靳宸一般不喝酒,這次供應方舉酒賠罪,他也就喝了一杯,之後便看著下屬跟他們觥籌交錯。
因為杜可是跟著喬靳宸和高飛過來的,那邊人就以為她是喬靳宸秘書之類的,就把她的位置安排在喬靳宸右邊,高飛在左。
這兩天杜可一直跟著他們跑,但一般不會說什麼話,供應方那邊的人對她有幾分好奇,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