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此人和卷宗上所述別無二致,屬下費盡心思,還是沒查到被收養前的情報。不過數月前,大人替身出現在宛城時,此人曾在那的一家青樓留了一個牌子,上刻‘司空府,公孫鳳’。”說罷,那人便將東西從懷中取了出來。仔細看來,真個就是公孫鳳當時為保隨月而刻下的牌子。
公孫華輕輕婆娑著一面的鳳紋,良久,道:“那件事先放一放,先把這個人的背景給我查清楚。如果是冒充咱們的……”
“是。”
“下去吧。”公孫華話音未落,那人便已用卓越輕功和過人的手法,開啟了暗道,飛了出去。
睥睨天下的瞳孔隨著那人的離去而逐漸渙散,突然間又重新點亮。
“篤、篤。”
“進來吧。”
石壁慢慢透出一絲光亮,慢慢映出一個長髮過腰,身姿玲瓏的女人,衣著素雅,不施粉黛,往日的珠光寶氣,也不見一絲一毫,但那一雙明眸如同黑曜石般,在陰影中散發著澄澈的光彩。
細步輕動,門外的光亮也慢慢離去,而一朵朵丁香,卻在這昏暗之地悄然盛放,靜添溫馨。他笑了笑,嘴角的白鬍也輕輕動了動,眼中的神采,突然間渙散,流出不為人知的溫暖與柔情。
她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慢慢走到他的身後,輕輕俯下身體,纖柔的雙臂,就如同丁香的枝條,慢慢生長在他的脖頸。花香,更濃了。
他們,都沒有說話,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滄桑的臉頰,落下一點溫暖的冰涼。
“每次我到這裡,太久了,你就會跟過來。”男人道。話音平平,語氣慵懶,卻帶著她才知道的一點脆弱。
“因為我怕。”女人,用平靜的聲音,拼命掩飾著心中的惶恐,卻在他的眼中暴露無遺,就像是掩耳盜鈴的小偷。“怕失去你。”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簡單的笑了笑。於是,兩個人又開始相互依偎,就像是冰天雪地的黑夜中將要凍死的旅人,只有彼此,才是生命中僅存的火焰。可是,火焰畢竟是火焰,為了取暖而擁入懷中,也必定會燙傷的吧……
“相公,我們走吧……”
“走,去哪?”
“去一個無人知曉的地方,過與世無爭的生活,就像普通的夫妻一樣,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女人的眼中慢慢泛起漣漪,把一雙繁星,映得更是透亮,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