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姐兒聽了,使勁跺了跺腳,眼裡有些溼潤了,拽著宋陌的胳膊就開始哭鬧,“哥哥,你先別長了,等等喜姐兒,喜姐兒不要嫁給個老頭子。”
裴正勳聽了,哈哈大笑,抱起喜姐兒,佯裝發怒地說道,“你個促黠鬼,這麼小就想著嫁人了,就這麼想離開這裡,離開為父嗎?”
喜姐兒用袖子擦拉擦眼睛,帶著哭腔說道,“爹爹,昨日大哥哥身邊的小環被人拖走,說是要把她嫁給一個掉了牙的老鰥夫,就跳湖了。”
王氏聽了這話,立刻變了臉色,“張嬤嬤,這是怎麼回事?”
“回夫人,昨兒小姐盪鞦韆的時候,看見小環哭喊著被人拽著往出走,路過後花園鏡湖的時候,小環跳湖了,把小姐給嚇著了。”
“夫人彆氣了,等回來再處理吧,咱們先過去赴宴吧。”裴正勳柔聲地勸著王氏,然後眼睛向後看,“管家,此事交給你了,務必要在我和夫人回來之前查清楚。”
“是。”說話的是個穿著灰衣的中年男子應著。蔣妍看著他,覺得他印堂的黑氣已經很濃了,看來最多兩日就要殞命了。要不要告訴他,蔣妍猶豫著,如果告訴他,他會信嗎。
就在蔣妍還猶豫的時候,被人提了衣領,提上了車。“想什麼呢?”
蔣妍看著在車上都不忘看兵書的宋陌,猶豫了半晌,才試探地問道,“少爺,咱們今日一定要赴宴嗎?”
宋陌今日難得心情還不錯,就問道,“怎麼了,春風樓雖不是江城裡最大的酒樓,卻是最雅緻的地方,菜也做的很好吃。”
最重要的宋陌沒說,兩宴上都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