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刺繡什麼的,還說了過了今年就要教她主持中饋了。
所以,下人聽了蔣承歡都這麼說了,就只好給了她一瓶。
蔣承歡拿上之後,給妹妹拿了兩塊熱的桂花糕,然後拉著她的手,就轉身想離開主院。
就在她跨出主院的門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朝她們走了過來。
“爹?”蔣承歡叫了一聲,還把手上拎的那壺酒往身後放了一下。這個爹爹對她要求還是比較嚴的,想把她培養成個名門閨秀,但是她性子野,沒少被她爹教導。所以,她在見到蔣清源的時候,還是稍微有些害怕的。
蔣清源神情嚴肅,淡淡地看了她們一眼,然後說道:“恩。”然後就繼續向前走著,一直踏進書房,蔣清源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蔣承歡有些納悶,今天這是怎麼了。如果平日裡,自己要是拿了一壺酒的話,她爹老早就上來收拾她了,今天這是怎麼了,耷拉著腦袋,連她們兩個都只看了一眼。
應該是出事了,蔣承歡把酒趕緊送到自己的房間藏好。然後把妹妹交給她的奶嬤嬤看好,自己提著裙子就到了主院的書房外面。
蔣清源在書房裡走來走去,臉上的愁色凝重得化不開,他踱至桌案前,拿起一本書,然後又放下。然後將自己放到太師椅上,完全放鬆,耷拉著腦袋,兩隻眼睛無神地盯著房梁。
忽然,聽到了腳步聲,還有熟悉的脂粉香,蔣承歡知道,是母親來了。她連忙躲了起來,在一旁小心地觀察著。
葉慧推開門,就看到自己的夫君躺在太師椅上,就笑盈盈地走過去,“相公,你這是怎麼了?是朝堂上又有什麼難辦的事情嗎?”
蔣清源坐起身子,馬上恢復平日裡的神情,“夫人來了,為夫今天是累了,沒什麼事情。”
葉慧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大丫頭心蕊,那丫頭馬上做了個萬福,就悄然離開,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