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清醒幾分,但是卻沒有緩解身上的不適,若不是這藥讓他經脈痠軟使不出力,他也不想留在這裡說廢話。
“我不配。。。。。。。。”王汝嫣渾身一震,不敢置信的重複這句話,嬌美的臉上淚珠溢位眼眶,顫聲道:“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讓你這麼討厭我?”
“滾。”賀庭歌咬著牙沉聲道:“別讓我看到你。”
汝嫣一步一步靠近他,賀庭歌想躲卻是提不起力氣,王汝嫣纖細的手指拂上他的臉,卻被躲開,她嗤笑一聲,有些悲哀有些淒涼,呢喃道:“我也不想這樣,可是,與其苦等,不如搏上一次,父親說的對,我總要試試,才知道有沒有機會。”
說話間,王汝嫣已經解開了腰間的絲帶,外罩的紗裙沒有了束縛,緩緩的從光滑的肌膚上滑落,纖細的腰身裹在紗裙下的貼身衣物中,凹凸有致。
“王爺。。。。。”低喃一聲,朱唇向著賀庭歌輕輕吻來。
“不好意思。”突然一陣冷風吹來,窗框搭在牆上傳出一聲破碎聲,下一秒,王汝嫣肩上裹著自己的紗衣站在原地,而眼前的賀庭歌卻是被一個天青色衣衫的男子拎著衣襟背靠著柱子。
“出去。”傅清城穩了穩氣息,看著賀庭歌一手把這脈,卻是對著王汝嫣冷冷道。
“你是什麼人?”王汝嫣穿好衣衫,秀眉一皺。
發現毒已經擴散,傅清城眉毛皺了皺,有些不耐煩的轉過頭看王汝嫣,冷俊的眉眼間都是寒氣:“別讓我說第三遍,出去。”
王汝嫣被那眼神盯的一個寒顫,下意識的把打算叫下人的話嚥到肚子裡,傅清城冷聲道:“別讓任何人靠近這裡。”
賀庭歌意識有些模糊,但是眼前的這個人渾身都是他所熟悉的氣息,便放下緊繃的神經低頭靠在傅清城頸窩,貪婪的嗅著他身上清涼的氣息。
“他中毒了。”王汝嫣終究是低聲道。
“你沒有解藥就出去,我不聽廢話。”傅清城感受到脖頸間灼熱的呼吸,眉頭又皺了幾分,輕聲道:“忍著。”
“他中的是。。。。。。”王汝嫣沒有辦法說出**兩個字,面露赫色:“而且毒性烈,若是不。。。。。。會氣血逆流,血脈膨脹受傷的。”若不是如此,她也不會寧可被賀庭歌討厭而非要如此了,此時心裡回過神來,暗暗埋怨父親為何要這樣設計。
傅清城豈會不知,頓時心中煩躁:“出去,沒你的事,別讓任何人踏入這裡半步。”言罷揮手開啟門,等王汝嫣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到了門外,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門,心裡一陣冰冷,剛才她若是沒有聽錯,賀庭歌倚在那個男子脖間說的是:“清城。。。。。”
“喂。”傅清城捧著賀庭歌的臉:“能認出我是誰嗎?”
賀庭歌雖然意識沒法集中,但是聽著這話還是忍不住笑了笑,低聲呢喃:“你是清城,我的清城。。。。。”
傅清城無奈,嘆了口氣道:“能忍嗎?”
“唔。。。。。。。”賀庭歌低喃一聲:“難受。。。。。”
傅清城也知道撐了這麼久,內力早就散了,唐家堡的毒藥不是那麼廉價的。現在能夠站在這裡已經是強弩之末,便不再言語,伸手探進賀庭歌衣襬,傅清城吐了口氣,輕輕握住,引得賀庭歌悶哼一聲,抵在傅清城肩窩。
“你要快點啊。”傅清城嘀咕一句,手下不停,心裡碎碎念:“王太尉,這賬為叔的記著了,慢慢給你算。”
然而,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也絲毫不見手中東西有釋放的跡象,眉頭一皺,一手瓣過賀庭歌的臉:“你怎麼回事?”
賀庭歌懶懶的靠著傅清城:“你技術不好。”
“。。。。。。。”傅清城氣結,打算撒手不幹了,還嫌棄我技術不好?天知道師叔我第一次拿手給人弄,自己都沒試過,還被人嫌棄。
然而還沒撤出的手,被賀庭歌握住,灼熱的氣息吐在耳邊:“我教你。”
你一定知道,我愛你
傅清城臉一紅,無奈之下,手被賀庭歌握著引導怎麼動作,自己冰涼的手指都被那灼熱溫暖了幾分。
不得不說,小師叔有些方面還是需要學習的,比如現在,雖然很淡定的擦著手上的白濁,但是內心卻是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
“這藥到底什麼來頭。”賀庭歌靠在柱子上調整了一下氣息,身上灼熱感並沒有消退多少,反倒是看著傅清城修長的手指上沾染的東西,喉結動了動,挪開視線。
“唐家堡的‘錦帳春’”傅清城把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