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什麼了?”皇甫月一臉無辜。
“皇甫月。”
糟了,叫她全名了,這廝,還真是調侃不得一下。
“好了好了,不說就是。”她投降,放過他,隨即,她一愣,呃……不對呀,她上這來,不是跟這廝算賬的嗎?
皇甫月的俏臉頓時一沉,不說二話,抓起他的手,放在嘴裡就狠狠咬下去。
易璟煬眉頭也沒皺一下,任由她咬著不放,別說咬,就是她想要砍他兩刀,他也會把身子送過去,讓她砍。
只要她捨得,他就會縱容她。
石巖眨了眨眼,一臉崇拜,眼冒星星,“月主子,你狠呀,主子這雙手價值萬金,你也捨得下口,月主子,你強啊強啊強啊啊啊,石巖佩服你,萬分佩服你啊啊啊……”
白夜唇角抽了抽,一本正經道,“月主子,你口下留情啊,把主子的手咬廢了,你還得受累喂他吃飯,穿衣,洗臉,梳髮等,這筆賬一算下來,你划不來呀。”
管他去廢,靠,這廝,真是氣死她啦。
皇甫月一想到昨日她被他欺負的很慘,她就頭頂冒煙,在嚐到一股腥味後,她才鬆開了易璟煬的手,見他手腕上兩排深深牙印,還帶有血絲,皇甫月絲毫不覺得心疼,心裡那叫一個爽。
爽歪歪啊爽歪歪。
“月兒,你這個習慣,下次要改。”
這丫頭,一生氣就咬人,這已經是她第二次生氣咬他,她屬狗的?
易璟煬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傷口,那舉動,又嗜血又色晴,但偏偏人家還一臉如塵,聖潔,絕代。
“是得改,我的牙不利,下次,我得用老虎鉗。”皇甫月狠狠道。
白夜和石巖齊齊打一冷顫,雙雙給主子飛去一個同情的眼神,石巖道,“老大啊,你多保重吧,小美人的熱豆腐,你老大還是少吃點吧,把嘴巴燙壞了,就要影響美觀啊啊啊啊。”
“咳咳……那個,主子,我先出去了。”
白夜見勢不妙,趕緊溜,石巖一看他不仗義,趁易璟煬剝他皮之前,趕緊追出去,嚷嚷道,“死白夜,你不仗義,竟敢拋棄我,獨自逃命。”
“石巖,你不要命,我還要命呢,你調侃主子就算了,居然還敢調侃月主子。”白夜一邊沒命跑,一邊回頭大喊。
石巖怒吼:“你要個屁命啊,上一次送女人到主子床上,就是你的主意,這你都不怕死了,我只是說句話,死個屁呀。”
白夜停下,認真道:“石巖,別說我不顧兄弟道義,沒提前警告你,你怎麼調侃主子行,但月主子,你說話最好小心點哦,惹毛了主子,把你身上這層皮剝下來烤著吃。”
“只要他吃得下,我自己剝下來。”石巖嘿嘿一笑,一手搭上白夜的肩膀,八卦道,“白夜,聽說今日上午,你被公主給強了?”
“你聽誰說的?”
“程凱說的。”石巖絲毫不顧兄弟道義,把管家程凱給賣了。
“靠,我就知道。”白夜叱一聲。
……
兩人的聲音消失的那一刻,易璟煬的臉色已經黑青黑青,皇甫月溫柔一笑,咬牙,說:“煬煬啊,看來,我現在就應該去拿老虎鉗,來試一試老虎鉗的威力。”
“我是冤枉的。”易璟煬一臉冤枉,“那個女人,我連一根汗毛都沒碰,就派人把她送出去了。”
為了這事,他下令,對白夜石巖二人通緝了半個月,讓他們過了半個月過街老鼠的生活,要不是他有事找他們,他們現在還在老鼠洞裡窩著呢。
皇甫月面無表情,哼哼兩聲,道:“我記得有人曾經說過,想坐懷不亂,真的很難。”
“月兒寶貝,那是因為物件是你,因為是你,就算你不坐懷,我的心也亂啊。”
見皇甫月送給他一個白眼,易璟煬一臉冤枉,舉手發誓,“我發誓,我說的句句屬實,我保證,我的第一次是給了月兒寶貝,而且,往後的每一次,我都會奉獻給月兒寶貝,別的女人,就算脫沒了,自動送上嘴,我也絕對不會嘗一口,別說想要一次,就算半次,我也不給。”
皇甫月臉頰抽了抽,靠,這廝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
“這件事,透過,下不為例。”皇甫月說:“還有,以後你再也不許像昨日那樣欺負我,否則……”
“我知道了,月兒,你要是還不解氣,你就繼續咬。”只要她咬痛快了,就不會再生氣,不生氣,那他就可以再次欺負她。
易璟煬可憐兮兮的伸出沒受傷的手腕,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