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她的寒冰劍,寒冰劍插入了它的喉嚨,水怪剛蹦起,又因中劍而落下,摔了一個大跟頭,趴在地上怪吼怪叫,像是在垂死掙扎。
皇甫月避開它的第二批毒液後,又拿出她的彎刀,見趴在地上的水怪,在發瘋的在原地打滾,她覺得莫名其妙。
她很是心疼她的寒冰劍,但,見她的寒冰劍並沒有被水怪體內的毒液吞噬,她心裡又開始幸災樂禍起來。
其實,皇甫月並不知道,水怪常年在水裡生活,因它的面板和陸地上的魔獸不同,無時無刻都要水的灌溉和滋養,一旦長時間沒有水養著,那些毛細孔就會萎縮,面板一旦萎縮,水怪就會像潛入水中的人類一樣,因缺少氧氣而呼吸困難,最後,導致窒息而亡。
只是,這個過程比人類在水中溺水而亡要漫長些,沒有半個小時,它是死不了的。
而現在,它在陸地上的時間已經是極限了,卻因為受傷,回不到水裡去,再加上,它體內的那把長劍,刺進了它的五臟六腑,加快了它死亡的時間。
很快,它在地上掙扎了五六分鐘,最後,就僵硬不動。
皇甫月一直戒備的站立一旁,盯著它,沒有絲毫舉動,見它一動不動,她沒有立馬靠近,而是從旁砍下一根樹枝,當成一把利劍,刺向水怪。
但,水怪一動不動,終於,皇甫月確定,水怪就這麼死了,太出乎她意料之外了,她還以為,她還要大戰一百回合,才能滅了它呢。
水怪死了,皇甫月第一個念頭,不是去看水怪,不是去取回自己的寒冰劍,而是急忙奔到易璟煬的身邊,擔心他的傷勢:“你怎麼樣,有沒有好點?”
“放心,死不了。”只是,他胸前的肋骨好像斷了幾根,需要時間調養。
而他的內傷,在療傷丹的控制下,他的五臟六腑已經停止了翻湧,也不再吐血,不過,想要好徹底,也需要時間調養。
“呸呸呸……什麼死不死的,不要說不吉利的話。”皇甫月連忙朝地上呸了幾口,臉上的緊張卻鬆了些,“煬煬,我看,我們先找個山洞,等你養好傷後,我們在離開。”
“嗯,不過……我想要取一些水怪身上的毒液回去做研究。”那些毒液的毒性很強,他想要弄些回去,或許,以後用的著。
知道他是一個煉藥師,對一些藥材毒藥神馬的東西很有興趣,但他受了傷,皇甫月想要替他弄,易璟煬不讓,他要親自弄,皇甫月見他堅持,也不阻止,只是叮嚀他小心些。
皇甫月扶著易璟煬,避開地上的毒水,來到水怪的屍體旁,皇甫月取下她的寒冰劍,拿出一塊布巾,仔細的擦拭,擦乾淨後,她才把寒冰劍收回了納戒。
轉頭,見到易璟煬手上帶著一副很奇特的手套,拿著一把小巧的匕首,剛割開了水怪身上的一個汗毛細孔。
她好奇,湊近去看。
“你先吃一顆避毒丹,以防萬一。”易璟煬見她過來,他叮嚀道。
皇甫月哦了一聲,拿出裝避毒丹的瓷瓶,倒出一顆,吞下,又倒出一顆,喂進易璟煬嘴裡。
易璟煬嘴裡,滿嘴的血腥味,他一張開口,鼻子特靈的皇甫月就有聞到,她沒說什麼,只是,眼神沈了許多,還多了幾分擔心。
水怪的毛孔裡,有一個專門儲藏毒液的小囊袋,易璟煬小心的把小囊袋取出來,把裡面所剩不多的毒液,倒進了一個他準備好的瓷瓶裡。
易璟煬做的很小心,也很有耐心,他本想繼續下去,但身體不允許,取出這一個,已經他支撐的極限,再加上天色晚了,最後,易璟煬不捨得捨棄水怪屍體,他就把它收進了納戒,打算等他身體好後,有時間再來把它體內的毒囊取出來。
“月兒,把天狐獸召喚出來,讓它為我們帶路。”易璟煬收完水怪的屍體後,對皇甫月說道。
這森林裡,樹木雖然沒有落雲崖崖底長的那麼茂盛,但,要在森裡要找一個山洞休息,談何容易。
天狐獸是一種極其靈敏的靈獸,有它在,他們也不用擔心找不到山洞,或者會被魔獸突然襲擊。
皇甫月靈識一閃,沒有黑天白夜的魔寵空間裡,正睡的流口水的天狐獸,因她的召喚,出現在了皇甫月的手中。
它被驚醒,用爪子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見到自己正在皇甫月的手上,它頓時炸毛了:“皇甫月,不帶這樣的欺負弱小的,那個該死的魔寵空間,你讓進就進,讓出就出,你知不知道,你打擾了我的好夢。”
哼,它剛夢見它和一個絕色的美男在一起看電影,兩人坐在最後面的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