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自己來就行。”
天啊,不行啊,一想到,讓他為她墊上那個,她就覺得……嗷嗷啊……心臟啊,受不了這個刺激呀。
易璟煬抱她放在木榻上,道:“我來,你說,要怎麼做。”
易璟煬打定主意要一路上侍候她到底,哪有半途放棄的道理。
“呃……”她囧!!
她惱怒瞪著他,一臉窘樣,但,倔不過他,拿他沒辦法,只好紅著臉,囧道:“把那長條布,墊在小褲褲上就行。”
唉,沒有針,要不然,她縫一個月經帶,也會方便多了。
月事來的突然,材料又有限,她只能糊弄一下,隨便包一包就好了。
易璟煬喜眉笑眼,興奮的按著她說的去做,然後,又親手為她穿上小褲褲,還順便摸了一把,吃了一大口嫩豆腐,氣的她嬌嗔他一聲:“色蘑。”
“我是你男人,色你,理所當然。”他說的一點也不臉紅,還一臉的我就是色你的理所當然表情。
在他理所當然,大吃嫩豆腐的魔爪下,終於,她一身衣裳穿完了,而他,收拾她沐浴後的剩餘工作。
當她見到他一臉高興,眉開眼笑的親手為她洗帶有紅血的裡衣時,她感動的差點落淚。
這個男人真的很愛她,比她預想中的還要深愛的多。
他,堂堂一個王爺,身份尊貴無比,此刻,卻站在沐浴桶旁,為她洗衣服,而且,還是帶有月紅的衣服。
別的男人一見到帶有月紅的衣服,會有多遠會仍多遠,可他呢,眼裡不但沒有嫌棄,鄙夷,還像是在洗鑽石似得,高興喜歡的不得了。
當然,她心裡清楚,這男人會這麼興奮,完全是因為她終於長大了,變成女人了,而他,也可以對她下手了,但……這也是因為他太愛她,太渴望她,不是嗎?
身體不支,在皇甫月幸福的一塌糊塗時,再一次陷入了睡夢中。
當易璟煬收拾完後,就見到他家小女人,臉上掛著笑,眼睛下面掛著兩道淚痕,睡的很沉。
他走過來,坐在木榻旁,盯著她睡顏,眼神那叫一個柔呀,簡直能把人溺入到他眼裡去。
真好,經過了十天暗無天日,地獄般的日子後,老天爺又把她家月兒還給他了,還給了他一個大驚喜。
他家月兒是大人了,他想想就覺得很激動,好想要放鞭炮,大大慶祝一番。
她和他在一起的這些日子,他總是盯著她吃飯,想盡辦法幫她補身體,各種補湯往她肚子裡灌,她的個子高了不少,身上也長了一些肉,但還嫌纖瘦,小小的腰身不盈一握,仿若一用力,她的腰就會斷似得,讓他看著心裡都疼。
還好,那些補湯沒白喝,他的月兒終於變成了大人,而他,這一次回去,也該帶她去見見母妃和父王了。
至於大哥那,事已成定局,他不同意,也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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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月的身體,養了大半個月,才恢復到往日的狀態。
這半個多月中,易璟煬想侍候一個嬰兒似得侍候她,吃飯,洗澡,穿衣,樣樣親力親為,就算皇甫月恢復了力氣,可以自己做,他也堅決不讓,說:“月兒,難得這裡只有你我二人,就讓為夫多享受一下服侍你的樂趣。”
“我不是嬰兒,不用你餵我吃飯穿衣。”甚至,還厚顏無恥的,每天晚上都要給她換一次小褲褲。
她不讓,他就理直氣壯的說:“你在府裡住時,天天都換小褲褲,在這裡,為夫當然不能偷懶不給你換。”
暈……她都快要被他的厚臉皮無賴樣給氣死了。
每天換小褲褲,是她一直以來的習慣,也算是她的一個潔癖,他非要親手給她換,也行,她是一個現代人,不古板,沒有古代女子的矯情和矜持,但是,他……根本就是在折磨人嘛。
每次換小褲褲時,他又摸又捏,又揉又掐,每一次都弄的她嬌喘吁吁,渾身無力,哀求他快點。
結果是,他吃她豆腐的動作快了點,而需要換的小褲褲,可憐兮兮的卻被他扔一邊,直到他吃嫩豆腐吃夠了,吃的心滿意足後,他才會一臉滿足的拿著她的小褲褲,為她套上。
而且,她身上來大姨媽三天就乾淨了後,他欺負她,就更加肆無忌憚,變本加厲,可勁的欺負她。
而她,面對他的挑逗,她節節敗退,舉手投降,求著他趕緊要了她,不帶這麼折磨她的呀。
可他卻說:“月兒,女兒家要矜持,就算你要上杆子要我要了你,也要含蓄一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