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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造疫苗,一罐一罐的疫苗源源不絕的往外輸送。終有一天,全人類都將不再有機會變為喪屍,那時,屬於人類的世界將會邁入一個新的紀元。

到時候,隨著喪屍的滅跡,人類將面臨的是一段新的考驗。糟糕的生活環境,極冷極熱的天氣結構。為了求得生存,人類將在這新的紀元裡有一個巨大的跨度。不過,這個便先暫且不提了,畢竟這是屬於未來的事。

就說解藥研製出來後的那一年。

某人的追妻之路,卻依舊搖搖墜墜。

隨著屍潮的結束,某人對晴暖逼得越來越緊了。但是吧,晴暖雖說對某人確實是有好感,但她一直覺得那好感其實是親情多過於愛情。質變不夠量。

是以屍潮紀元結束了,但是晴暖與殷年之間的冰河時期卻沒有結束。

一直到一直到某一天,顏巧跟陸楠兩人重新鄭重的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

當天晚上,喝醉的某人被推倒,順勢被吃番抹淨之後,這場曠日持久戰這才塵埃落定。

是夜,喝得醉醺醺的晴暖腳步微浮的被某人扛回了臥室。白皙的面頰因為醉酒染上了一層鮮豔的桃紅色,粉面桃腮,紅潤的嘴唇微開撥出滿嘴的酒氣。

“師傅,你喝太多了。”

清冷的聲音,搔搔癢癢的如同羽毛在晴暖心頭蕩呀蕩的。她抬起那雙水潤的大眼,眉眼間帶著股嬌意,或許是酒意上來,她突然大著膽子問:“吶,我問你。”

“你為什麼喜歡我?你明知道我是你師傅。”

殷年愣了一下,沒想到一直以來逃避這件事的晴暖會突然問這問題。他心中頓時欣喜了起來,都說酒後吐真言,或許師傅並非真的不在乎他的感情的。不是放任,而是在意的。

她歪著頭,髮絲低低垂落在耳畔,一雙眉眼充滿了困惑的看著他問:“喜歡到底是什麼?”

殷年抬手將她那絲垂落的髮絲勾至耳後,沉沉地回答:“喜歡就是明知道你是我師傅,可等我回過神的時候,你已經長駐在我心裡,趕也趕不出去了。”

他半跪在床頭前,仰頭看著坐在床上面色緋紅的晴暖,一雙上挑的丹鳳眼深深地看著她,低聲的問她。

“師傅,我不行嗎?”

“明明這裡已經不是修仙界,明明再也沒有人阻攔我們,就是這樣也不行嗎?師傅,我會做飯會打掃會寫小說,我會比其他任何的男人都還要疼你,我喜歡你了一千年,我還可以繼續喜歡你一萬年一億年都不會膩。師傅,就是這樣子,我也不行嗎?還是說,這世上所有男人都可以,就我不行?”

“晴暖,回答我。”

晴暖愣愣的看著他,一時間不知作何回答。確實,如他所說,很多事情早就不能再比照從前了。師徒,早就不能成為束縛他們彼此的主因。

晴暖不自覺反問自己,她的心中到底怎麼想的?對於殷年這個人的看法,究竟是什麼?

晴暖抬眸仔細地在眼中描繪著這個人的眉眼,淡泊如水的面容,一張薄唇因為緊張而緊緊抿起,細長的鳳眸裡那雙黑色的瞳仁倒映著她的面孔一眨不眨。這人的一切,她都知道。就算閉上眼睛,她的腦海內也可以完整地勾勒出這人的容貌。甚至,可以說這人便是她心中的其中一片柔軟。

正因為如此,所以她才捨不得推開他。捨不得他難過難受。

晴暖撇開頭,低聲道:“也不是說就你不行……”

一聽她語氣裡的鬆脫,他立馬眸子一亮,再接再厲的推銷自己。

“師傅,跟我在一起不虧的。我可以做飯打掃寫小說。”

“你是我徒弟也可以做這些事。”晴暖歪頭吐槽。

“但有一件事是徒弟兒做不到,可是隻要師傅給我一個名分,我馬上就可以做的到。”

“恩?”

殷年一雙鳳眼微咪,琉璃般的眼睛看著晴暖眸色深沉道:“我還可以暖床。”

下一秒,某人的臉被晴暖暴力扒開了。晴暖表示這話太羞恥,她耳朵要懷孕了。

就在殷年以為又被拒絕,而眸色微暗時。

蚊吶般細小的聲音,從她口中吐出道:“我從了就是。”其實,到這裡晴暖的酒意已經褪的差不多了,因為兩人這一問一答,她的腦袋也隨之越來越清晰,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殷年對她來說是很特殊的一個存在,所以她一直以來都不願意給他染上色彩。但有些時候,有舍才有得。所以,想明白的晴暖,趁著最後一絲酒意,一把拉起殷年那垂落的深紅色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