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吃著飯呢,仔細被噎著,你吃吧。”
許繡憶莞爾一笑,繼續用早膳。
一頓飯吃好,外頭淅淅瀝瀝下了雨,秋雨朦朧,落一場冷一分,許繡憶同蘇蔣氏出了門,蘇蔣氏從袖籠裡掏出一個小銅球,送到許繡憶手裡:“炭珠,還熱著,天好像有點冷了。”
“是有點冷,回來讓人在車裡弄個炭爐,這幾日總是下雨。”
“三弟他們今日出發,路上不知道如何了,對了,昨日四弟是不是和你吵架了?還打了大嫂?”
也不知道蘇蔣氏聽誰說的,不過大抵是銀玉了,一早上的蘇蔣氏等了這麼久,總也不可能是乾等著,銀玉必定陪著說了會兒話。
“恩,四弟昨日當真有些過分了。”
蘇蔣氏低下了頭,語氣很輕,也有些哀怨:“他素來看不起我們大二房。”
“二嫂你只管放心,他也就是嘴上賤,不敢如何。”
蘇蔣氏道:“我不怕他,我就是怕你為了我們和他傷了和氣,畢竟他是錦源的親弟弟。”
“二嫂放心吧,這要真是和氣,也未必能傷了。”
“繡憶,你這樣一說,想到我以前對你的,我真覺得慚愧。”蘇蔣氏握住許繡憶的手,許繡憶微微一笑,馬車忽然顛簸了一下,就聽見車伕咒罵一句。
“找死啊你,大白天喝的醉醺醺的你不要命了啊。”
馬車裡的許繡憶還好被蘇蔣氏扶住,不然指不定出什麼事兒。
蘇蔣氏見許繡憶被驚的差點摔倒,也有些惱怒,撩開車簾子朝著外頭看,只見一個人躺在地上,手裡拿著酒壺,垂著頭笑。
“呵呵呵,呵呵呵,就是找死,呵呵呵,呵呵呵。”
“大白天的喝這麼多久,真是的,繡憶,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算了,繼續走吧。”對著馬車外面的車伕吩咐一聲,車伕應了一聲“誒”,馬車緩緩前行。
蘇蔣氏放下車簾,卻猛然一把又揭開了鏈子,有那麼一瞬,許繡憶在她的眼眸裡,看到了深海一般的恨意。
順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