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他的懷中,四年洶湧成災,只是奈何--邊上有個呂青。
好在呂青識相,藉口泡茶就走了,呂青才走,不等許繡憶飛撲,安承少已經主動上前,大掌將她納入懷中,他胸膛裡有一股子淡淡的竹香,還有一股子醇厚的男人氣息,這香氣,叫許繡憶依戀。
“你回來了?”
“恩!”安承少沒想到她會來,這於他而言,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接的他的滿心歡喜。
懷中的她,神色有些疲倦,身材卻稍稍豐腴了一些,那隆起的小腹頂著他,幸福感油然而生。
那是他的孩子。
“我很想你。”他道,親吻她的發心,她剛剛沐浴過,身上一股子薔薇花香,沁人心脾。
許繡憶回應他的思念的,是一個踮起腳尖的親吻。
她的唇齒溫熱,叫人貪戀。
含住那唇瓣,他俯身將她的壓在胸膛上,汲取她的甘醇和芬芳,直到將她吻的面色潮紅氣息不穩,他才心滿意足的放開,打橫將她抱起,往房內去。
他房間裡,一直有一股好聞的梅花香氣,這香氣很特別,許繡憶問過他,他說是他母親的香氣。
他講她放在床上,自己蹲在床邊,大掌撫上她隆起的肚子:“孩子,想爹爹嗎?”
許繡憶噗哧輕笑起來:“你要再不回來,我們娘兩都要把你忘記了。--去了這麼久,要辦的事情辦好了嗎?”
安承少依舊蹲在床邊貼在她的肚子上:“辦好了。”
說完,那撫摸肚子的手頓了頓,抬頭看向許繡憶,眼底就有幾分凝重了:“蘇府出事了是嗎?”
他才回來,訊息倒是靈通,許繡憶心裡那一股子猜測,又冒了上來,今日,無論如何她也要問清楚。
只要他說不,她就相信。
她的神色,也嚴肅起來:“蘇雅蘭沒了,是被身邊的丫鬟毒死的。”
“我聽說了,蘇錦業也被傷了,現在傷勢如何了?”
他問這句時候,莫名緊張的神色讓許繡憶心裡隱隱不安,他如此關心這事兒,難不成……
她不答,只是坐起身來,一字一句道:“承少,你恨蘇家是嗎?”
安承少點點頭:“你早知道的。”
“你的恨,有多濃?”
安承少一怔,旋即道:“繡憶,你是懷疑這件事是我做的?”
他是個聰明的人,許繡憶才說他就猜到了許繡憶的意思。
既然話都挑明到了這個份上,許繡憶只想要個答案。
“到底是不是?”
“如果我說不是呢?”
他看著她,眼神裡有些痛意,因為她的懷疑,而她給他的,卻是一個無比堅定的回答:“如果你說不是,我就信。”
他那痛意終於散去,他知道她懷疑也是有道理的,畢竟他曾經三番四次的對付過蘇家。
他座到她身邊,目光十分真誠的看著她:“不是,我從來沒做過這種事。”
“季紅,你認識嗎?”
他搖頭道:“殺蘇錦源的那個季紅?我不認識。”
“只要你說不,我永遠信你,我想也不是你做的,只是我不知道到底是誰,袁師師今天找我了,我去死牢裡,她笑的十分詭異的告訴我她知道誰是幕後黑手,是誰接二連三的要害蘇家的人,可是她不肯說。”
“所以,有人要害蘇家人?”
“恩,顯示蘇錦源,因為季紅的一念私心才他才倖免於難,再是蘇雅蘭,蘇雅蘭就沒這麼幸運了,還有蘇錦業,如果那把匕首再稍微偏移一些,蘇錦業必定是回天乏術了。”
她說著,感覺到安承少身子猛然一緊,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蘇錦業差點死了?”
“恩,你怎麼了?”
安承少搖搖頭:“他救過呂青,對我有恩,這件事你放心,我會調查清楚。”
對於此事,安承少似乎十分上心,許繡憶卻道:“你不要摻和,敵在暗我在明,我只怕他傷害。”
“那我就能眼睜睜看著他傷害你們?”
許繡憶抱住他,窩進他的胸膛:“我相信他得意不了多久的,這個人的目的是蘇家所有人,從下手的物件來看,她挑選的都是幾個嫡子嫡女,我大哥是被牽累進來才受傷的,如果我猜的沒錯,他下一步動手,肯定不是蘇錦鬱就是蘇錦源,也可能,是我和陸羽兒。”
“如果他敢傷你分毫,我就讓他生不如死。”
“你且冷靜,我想了想,應該不會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