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才會製造假象刻意維護。
蘇錦藝應該從一開始就不知道孩子是袁師師害死的,只以為是蘇陽明做的。
所以現在,面對袁師師努力給他開脫,他才可以享受的如此心安理得,甚至眼神看著袁師師,滿是恨意,許繡憶是瞭解蘇錦藝的,那恨意不假。
許繡憶原本算著讓兩人都承受牢獄之災,沒想到袁師師這個刁蠻無理庸俗的女人在感情上倒是十分的真心和深情,一力承擔了所有的罪過,也或許她是怕她那兒子沒人帶落到許繡憶手裡,所以才想洗白蘇錦藝。
無論如何,如今她把罪責一人抗下,另外再無證人,所以這案子判決下起來就牽連不上蘇錦藝了。
招了供,畫了押,袁師師心思歹毒草菅人命被當堂判決了處斬令,秋後執行,而蘇錦藝則是無罪當堂釋放,許繡憶永遠不會忘記蘇錦藝從衙門裡出來迎面撞上她時候那雙怨毒的眼睛。
不過她回應給他的可不是膽寒心驚,而是一臉的冷漠嘲諷。
她轉身而去,蘇錦藝幾步上前攔住她的去路,銀玉護主上前道:“你要幹嘛?”
許繡憶卻拂開銀玉,眼底一片戲謔的看著蘇錦藝:“你恨我是嗎?不過我不在乎,因為我壓根就不屑。”
“許繡憶。”
蘇錦藝咬牙切齒。
許繡憶笑意更為諷刺:“你有資格這樣喊我嗎?看清楚這是什麼,從今兒開始,我就是你最大的債主。”
那是一對借條,許繡憶將蘇錦藝所有外債借條都過到了她手裡,她如今是徹徹底底的將蘇錦藝的驕傲,自尊,不可一世踐踏在腳底下。
蘇錦藝臉色陰沉的看著那堆借條,已被折磨的支離破碎的他,唯獨剩下的尊嚴,不允許他向許繡憶低頭:“你給我等著,我砸鍋賣鐵我立馬把錢還給你。”
說完,他甩袖而去,背影蕭條落魄。
他原本也算擁有頗多,雖然不過是個庶子,不過卻夫妻兩個一個在外頭奔走,一個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