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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武墨頭上。

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她也不得不替許嵐清說個慌:“我也不知道墨兒是誰。”

“繡憶,你沒有騙我,你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大嫂。”

許繡憶心裡覺著對不起鍾雅琴,沒想到鍾雅琴忽然停了眼淚,嚴肅的看著許繡憶:“你那你肚子裡的孩子起個誓言,說不知道。”

許繡憶沒心一緊,臉色不大好看了:“嫂子,我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這是做什麼,我孩子和你們夫妻的事情有什麼瓜葛?”

鍾雅琴見許繡憶臉色難看了,才方覺自己有些過激了,她如今也就還能仰賴個許繡憶,忙是道歉:“我以為你們感情好,你或許知道,算了是我不對,繡憶,我如今也是沒的法子了,我在京城舉目無親,我在你哥哥面前又是輕於鴻毛,我只能求你幫我和你哥哥說幾句,就算你去給我問問到底他不喜歡我哪裡,我都願意改。”

許繡憶因為方才鍾雅琴讓她拿孩子發誓對鍾雅琴是不大痛快的,而且鍾雅琴在愛情裡的卑微也是她所看不慣的,不過轉而想想,這些女人畢竟不是她,她來自現代,她骨子裡的愛情觀和家庭觀根本不能和她們的相提並論。

這裡的女人,丈夫是天,是地,是一切。

甚至之前蘇李氏還荒誕的讓她幫蘇錦業保媒找個姨娘,所以,如今鍾雅琴,其實也不過就是個封建社會可憐可悲的婦女。

她不知該如何勸,愛情你你情我願,不是強取豪奪,更不是委曲求全。

可是這些,鍾雅琴如何會懂。

她只能道:“好,我幫你問問,只是嫂子,你有沒有想過或許問題不出在你身上,就出在我哥哥身上?”

“什麼意思?”

“我哥哥一心撲在那個墨兒身上,甚至為了那個人倆碰都不碰嫂子你,堅守著對那個人的忠貞,所以嫂子你沒有錯,你不需要改,只要我哥哥一天不對那個墨兒死心,你怎麼改都沒有用。”

一語一驚雷,鍾雅琴從始至終都在自己身上找問題,既是抱怨自己出身不如許嵐清,又是抱怨自己父親行為不端讓自己陷入難堪,又抱怨那個叫墨兒的手段多勾走她的丈夫,甚至抱怨自己久久不孕為何做公爹的許唐宇一句都不過問一點壓力都不施加,她從來都沒有抱怨過許嵐清,一心等著許嵐清回心轉意。

如今許繡憶一語鎮痛她,她不想面對的,卻不得不面對的事實,其實從來都不是其他,而是許嵐清不愛她,他愛的另有其人甚至願意為那個人付出一切。

只是……

“我願意和別人共事一夫,那你和你哥哥說,我願意幫她納妾。”

又是這樣一個,許繡憶頭大,巴不得早點結束和鍾雅琴的對話,不過關於護國公府和她的心結她卻尚未解開。

看樣子,如今的鐘雅琴也是沒的這功夫和她談論她的心結。

被鍾雅琴折騰的忒煩,許繡憶只恨不得天瞬間擦黑,蘇錦源趕緊回來。

謝天謝地的,鍾雪琴看了一半戲就回來了,鍾雅琴也終於止了話。

“怎麼了,不看了?”

對待這個妹妹,鍾雅琴還是溫柔的。

鍾雪琴低聲蚊訥了幾句,鍾雅琴點了點頭,道:“好吧,那回去吧。繡憶,我改日再來看你。”

“嫂子慢走,金玉,送客。”

把鍾雅琴請來看戲,簡直是個失敗透頂的決策,這哪裡是看戲,這分明是聽祥林嫂一百年又一遍的哭訴她的阿毛不見了。

不過鍾雅琴也委實可憐,被休離她的性子必定真的活不下去,可是若是繼續待在許嵐清身邊,那便是活受罪,守活寡,生生的一輩子就這樣耗了過去。

若是許繡憶,這樣過一輩子,倒還不如真的去死了。

原本以為和國公府的心結這一日是解不開了,不過金玉送了鍾雅琴回來,卻給許繡憶一封信,說是她父親親筆寫的,讓鍾雅琴轉交過來。

許繡憶開啟看了,剛勁有力的小楷字,言簡意賅一頁信紙,信紙上滿是歉意和愧疚,依舊無臉面對她的慚愧。

許唐宇說,一開始以為她敗壞門縫覺得羞恥之極就想斷絕來往,甚至應著族老們的嚴詞要求而把許繡憶的房間,許繡憶曾經用過的東西,還有許繡憶在族譜上的名字,一併清麗了乾淨。

身世朝堂之上有人說起許繡憶的事情他都一口說他從來沒有一個女兒叫許繡憶。

後來許繡憶的事情澄清了,有人就戳著他脊樑骨說他不顧親情之類,叫他好生難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