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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真要我說嗎?”

他的氣息壓迫著她,他的眼神灼熱的似要將她融化,他的呼吸微微急促,他的聲音低沉嘶啞,她紅了臉:“下流。”

他那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大掌,隔著衣衫落在了她的渾圓上:“她是老三,許繡憶的酥胸。”

然後,漸漸下滑,落在了那最是敏感的地方,許繡憶渾身一緊,嚶嚀出聲,他封了她的唇,吞嚥了她所有的輕吟淺唱。

“這是第四個,許繡憶的……”

“不許說。”

“不許說,呵呵,那號,它的名字,就叫許繡憶的不許說。 ”

從不知道,他使壞起來這樣讓人難以招架,這或輕或重的撩撥,直叫許繡憶陣陣戰慄,而他也似乎有些保持不住,但是兩人卻都清楚的知道,不可以,在這裡,絕對不可以。

一番天雷地火的過乾癮,卻只是讓慾火燒的更是熊熊,只是這著實不是一個乾柴烈火熊熊燃燒的地方,門外頭的敲門聲,就好似一盆冷水,將和火苗子撲了熄。

兩人手忙腳亂的分開,手忙腳亂的收拾衣裳,手忙腳亂的穩了呼吸,再是相視一笑,彼此都有些失落。

“進來。”

安承少一句,門被推開,進來的是武墨,索性進來的是武墨,所以見到安承少和許繡憶關著門在屋子裡,也不會做過多的懷疑。

或者貼切的說,她懷疑都用不著懷疑。

“我是不是打擾兩位了?”她笑道。

許繡憶面上生了兩團紅雲,安承少沒半分客氣:“你找我做什麼?”

武墨聞言,也不避諱許繡憶,掏出了一封信:“皇兄不是給我保媒。”

她便說著轉身關上了門:“原先以為和以往幾次一樣,也不過是說說,見我不願意他就會打消念頭,可是這次事情棘手了。”

“怎麼了?”

“你看看就明白了。”武墨把信送到安承少手裡,許繡憶覺得自己是不是該避一下,武墨卻先對她開了口,“繡憶也幫我想想法子吧, 我真是要愁死了,總不能真娶回來。”

她說著,拉了許繡憶的手走到安承少邊上,安承少放低了信,許繡憶同他一道把信看到了尾,心裡頭說國師算了武墨今年有一場生死大劫,唯一化解的法子就是與東方張姓屬虎的女子結成連理,偏巧皇上這次給武墨做媒的就是張姓屬虎,家也在城東。

“你說這天底下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我想著必是張大人做了什麼手腳,買通了國師也保不齊。”

安承少卻不這樣以為:“張大人同國師素來不睦,從這點看,國師也沒必要成就她女兒的好事。”

“我不管那多,你只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武墨看上去十分發愁的模樣。

安承少看向許繡憶:“繡兒,你可有什麼主意?”

對於這種事,許繡憶連自己的都辦不妥,別說幫別人出主意了,就算是出,大約也是個餿主意,於是不發表意見:“我也不知該如何。”

第一百一十章 拋繡球

武墨那一副表情,看上去幾乎是要哭了:“皇兄的聖旨恐怕三五日就要到了,若是皇兄非逼我不娶,我當真是要瘋了的,兩個女人如何成婚,我倒是能放著張家小姐獨守空房一輩子,可是保不齊皇兄又非要賜我們兩人圓房,頭疼的很,皇兄做這種事情,素來都很喜歡一廂情願,你就說我四哥,不也是被逼著圓房,皇兄還讓嬤嬤在床邊看著,若是對我也這樣……”

這些日子,許繡憶已經聽武墨親口說了她女扮男裝的原因,若然皇上真的做那種事,那武墨的身份必定纏綁,那武墨舅父這一族便是滅頂之災。

難怪武墨著急成這樣,許繡憶卻也沒法給出什麼主意,只能安撫武墨:“五王爺莫急,仔細急壞了身子。”

武墨滿臉愁苦:“繡憶,我這輩子是非你哥哥不嫁的。”

對許嵐清的感情,她從來表達的毫不含蓄,許繡憶這幾日也真真切切的看得見她對她哥哥的心,可如今這份心,如何也抵抗不了皇上的聖旨。

安承少已經將信收了起來,對武墨道:“為今之計,只有兩策,那張家小姐不能嫁了,還有一策。 ”

武墨忙道:“你擇選一個女子先娶了。”

武墨頭疼:“這兩個法子叫我如何為之,難道讓我派人去毀了那張家小姐的名聲,我做不到。”

看她頭疼的模樣,許繡憶倒是勸:“不能嫁,不一定是名聲毀了,也可能是她又青梅竹馬的相好,非卿不娶非君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