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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來,同下面的人吩咐了,對大爺要十二分的敬重,便和以前二爺一樣,不得怠慢。”

阿福忙道:“這是自然的。”

“大爺頭一糟到櫃面上,總要顯顯他的醫術,外頭人才能知道我們蘇家保寧堂,我們蘇家醫術了得的,可不止蘇家二爺一個,所以開張第一天,你去張榜,就說保寧堂開堂義診,施粥贈藥,務必要I將動靜弄大,把咱們保寧堂牌子好好的打一打響。”

阿福心下對許繡憶是頗為佩服,一個女兒家,心思卻這般多,鋪面上的時候安排的頭頭是道,一招招新奇的很,卻不得不說都是好招。

阿福點點頭記下。

“是。”

許繡憶看著外頭天色轉黑,知道該是時間回去,對阿福又叮囑了一句:“關大哥她們的家眷,不要怠慢,看著已是入了夏,我自己出錢,給沒人做一身衣裳,你明日讓人把那老老小小身材尺寸量了來,我叫金玉去成衣店裡報上。”

“奶奶好心腸。”阿福由衷誇到,許繡憶出手大方,闊綽,不拘小節,為人豪爽,善良,處事又果斷,堅定,這樣的女子,便是比男子還要厲害幾分,只拿三爺不知道惜福,若這女子是他阿福的妻子,他定然是捧了掌心裡的疼。

阿福想著,不免多看了許繡憶幾眼,許繡憶心裡頭其實明白阿福這小子喜歡她,不過這小子的眼眸裡,愛慕卻並不貪婪,許繡憶只當他也到了談情說愛的年歲,免不了對女子產生遐想和思戀,並不戳穿,也不把這放心上。

痛阿福告了別,她就回了蘇府。

還有幾日,保寧堂就要重新開張,如今是萬事具備只欠東風,但願關大虎等人趕緊把藥材送回來。

離保寧堂開張還有三天的時候,第一車藥材回來了,是那個落魄的官老爺,許繡憶其實心裡頭也想著他必定是第一個回來的,畢竟他曾經為官,人脈甚光。

而且聽說為官清廉,是個好官,深受百姓愛戴,所以他去百姓家採辦藥材,藉著以前的名聲,也能省下許多斡旋麻煩的事情。

之後是關大虎等,統共派出去四隊車馬,到開張那天,回來了三隊,還有一隊雖不知要何時回來,不過如今這三車隊的藥材,已經足夠支援保寧堂重新開張,畢竟每一樣藥材,許繡憶都是往多了採辦的。

關大虎等採辦回來的藥材,極是好,貴溪的人,對於藥材本就瞭如指掌,何況他們受著許繡憶的大恩,對許繡憶心裡感激,怎可能為了貪些採辦費,就弄些壞東西來糊弄許繡憶。

許繡憶集結了櫃面上所有的人,還有關大虎等的家眷,連著忙活了一個晚上,才把所有的藥材分門別類,整理乾淨,歸攏了入倉庫,然後,只等著天一亮,開張。

許繡憶這一夜是睡在鋪面裡的,她只怕第二天早上起晚了耽誤了開張的吉時,睡到四更天的時候,就聽見外面噼裡啪啦一串炮仗聲,她驚醒,以為是自己起晚了誤了時間,夥計先把開門炮仗給放了。

等到起來的時候,才發現準備的炮仗還放在門角里,後院的幾個夥計也都被驚醒,陳三,阿福,關大虎等人還以為是他們起晚了耽誤了時間,衣服都來不及穿齊整就出來了。

同出來的,還有他們的家眷,都是睡眼朦朧,見到許繡憶站在大堂裡,炮仗就放在許繡憶腳邊,吃了一驚。

“咦,不是奶奶放的炮仗?”

許繡憶搖搖頭,那炮仗聲很近,就在店門口,她讓人起開了一扇門板,往外一瞧去,臉色赫然黑了。

保安堂的牌匾!在一堆炮仗的濃煙的四更暗夜裡,卻被大盞的燭火照的通明。

牌匾下,春風得意的站著三個錦衣男子,其中一個許繡憶在藥材抬價的時候去求過,是京城一個大藥材商樓勇,還有一個她不認得,另一個滿面譏誚望著她這邊的,可不正是前幾日鬧了分家搬出去的蘇錦藝。

許繡憶身後的夥計看著這架勢,一個個氣不打一處來,摩拳搓掌就要上去罵人,幹架的準備都做好了,一個個紅著眼。

這蘇錦藝太欺負人,哪裡不好開藥鋪,偏生要到保寧堂對面,偏生要叫保安堂,偏生要擇了這一日,還偏生要比她們早一個時辰。

這四更天,怎可能有客人,他這意圖明顯的很,就是要趕保寧堂之前,打壓保寧堂呢。

許繡憶伸手攔住要衝過去對門關大虎等人,嘴角勾起一抹冷蔑的笑,對眾人吩咐:“關門,繼續睡去。”

“奶奶,二爺這太欺負人。”

阿福義憤填膺,只覺得許繡憶受了莫大委屈,他心裡不痛快的想殺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