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是斷不可能愛上任何人,和你相遇,是一場美夢,這輩子我也不願意醒過來。”'
這心情,當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許繡憶似發自本能一樣的相信他。
其實仔細想想,秦煙那天的臉色是不大好。
而且細細想,若是秦煙真的和安承少好上了,以秦煙的脾氣,大約早巴巴的跑到她面前,昂著驕傲的小臉,少不得耀武揚威一番。而不會等到她恰好上門,秦煙才”順便”和她道別。
她相信了安承少,更是因為,本能力,不想懷疑。
她終究是對他,陷的很深了。
不知道這是好是壞。
”哎!”
她沉沉嘆息了一口。
安承少掰了她的身子過來,問道:”怎麼了?為何嘆息?”
許繡憶搖搖頭,伸手輕輕抱住了安承少。
安承少身子一僵,而後緊緊的,回抱住了許繡憶。
這樣抱著半晌,許繡憶先鬆開的安承少,誤會解開,雨過天晴是好,但是她那一聲嘆息,嘆息的是她和安承少,終歸不能好好在一起。
秦煙那般極端的愛除掉不算,她這裡,也是麻煩重重。
她要如何告訴安承少,蘇錦源回來了。
還是,就如昨日戲文裡一樣,不然和安承少私奔了算了。
可人生畢竟不是戲文,她們彼此都有太多的牽絆。
她若是走了,要至許家於何地。
原本她也不覺得自己對許家人的感情有這樣深,直到許嵐清不見了,許願那般著急,她也是心急如焚,她才發現,親情,是刻了骨血裡的,那個許繡憶雖然香消玉隕了,但是她的情感都還在。
比如對蘇錦鬱的恨,對許家人的愛。
陡覺和安承少的前路瀰漫了煙霧,就算兩人努力手牽手往前走,可是究竟哪裡才是康莊大道。
安承少不知道她這些心思,他只知道許繡憶同他重修於好了,如此,一切都會開朗起來。
他緊緊抱著許繡憶,親吻她的額頭。
許繡憶抬起頭,看著他:”我該走了,我家轎伕真的在等我。”
”你哥哥,你不必擔心,他不會有事的。”
雖說不好把武墨和許嵐清的事情告訴許繡憶,但見許繡憶晚了還在著許嵐清,他也心疼。
許繡憶那樣聰明的人,在這句話裡聽出了什麼味道,蹙眉看著安承少。
”你是不是知道我哥哥在何處?”
安承少眼神閃爍一下,心裡終歸不想瞞著許繡憶,卻也不好說的太明白,於是道:”他過幾日大約就會回去,你只管和你家裡人說他隨我去關外了,給家裡送過信,大約是沒送到。”
”我哥……”許繡憶見安承少這樣閃爍的言辭,心裡忽然想到一個人,卻不敢確定,只是試探問道:”……是不是和五王爺在一起?”
安承少神色微微有些異樣,許繡憶明白了。
”五王爺把我哥哥劫持了?”
”繡兒,不是那樣,有許多事情,我如今還不能告訴你,你知道了也是徒增煩惱,你只管照著我說的回了你父親就是,我保證,三天內,我會讓你哥哥回家。”
他這話說的,許繡憶不禁浮想聯翩,難不成,她兄弟也成了斷袖?
安承少在為難的,是怕她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他說,她知道也是徒增煩惱,如此說來,就是八九不離十她哥哥和五王爺好上了。
想到這,她不禁一陣惡寒,可卻也不是古板守舊的人,小心避開這個話題,畢竟是自己的親哥哥,想著還是覺得彆扭。
”我知道了,我走了。”
她要走,安承少戀戀不捨的抱著了她:”額頭怎麼了?”
說到額頭,氣不打一處來。
這幾日和安承少慪氣,但凡遇見和他有關的東西就是倒黴。
如今這叫她處處倒黴的本尊就站在她面前,她不禁抬手,一拳掄在了安承少的肩膀上:”還不是你害的。”
安承少著實覺著願望:”我怎捨得傷害你。”
”你好端端的送我哥哥一副字做什麼,我家祖父見是好東西,就偷了來給我,我原本要扔掉, 一路拿著恍惚著就拿回家了,早上起來,丫頭幫我掛了起來,我墊著板凳去摘,就摔了下來。”
安承少聞言,直有些哭笑不得。
”算來還真是我害的,往後我再也不隨便送字給人了,疼嗎?”
”頭不疼,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