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自己偷著樂去了。
程氏一族則是個個莫名其妙,奏摺怎麼會變成為顧氏求情了?
大殿上也只有祁暄最為平靜,他知道這些是誰搞得鬼,真沒想到她會用上這個法子,聰明的女人一向都會被別人欣賞的,祁暄唇角勾起一絲弧度,那溫潤的氣質也到了淋致。
程氏別業空曠的校場上,一個小廝站在箭靶旁邊,頭上頂著一個蘋果,離他十米遠的地方,程鈺驍一身華服,手持純金上面雕刻猛獸頭顱的弓箭,程鈺驍雙手拉著弓箭將弓箭拉得滿懷,遠處小廝卻在不停顫抖。
“他媽的,你在抖我就宰了你”,程鈺驍氣急,對著那小廝吼道。
那小廝撲通一聲匍匐在地上,嘴裡不停討饒。
程鈺驍不耐,吩咐身邊侍衛,“來人,把他綁在箭靶上”。
小廝嚇得面色蒼白,嘴裡已經聲不成句。
蘋果重新放在小廝頭頂上,此時的小廝全身被綁得結實已經沒有顫抖的機會了。
弓箭重新被拉滿,‘嗖’的一聲弓箭離弦,帶著風聲直入那名小廝心臟中,血液迸出,那小廝便也沒了聲息。
‘啪啪啪’,幾聲拍巴掌聲,那柔和雅緻的聲音由遠而近。
“表哥好箭術”
程鈺驍將手中弓箭交給身旁侍衛,隨著祁暄步入不遠處的涼亭。
“還在生氣?”祁暄挑眉問向臉色明顯難看的程鈺驍。
程鈺驍端起桌上茶盞猛的喝了進去,重重的將茶盞放在桌子上道:“怎麼可能不氣,真不知道誰在背後搞鬼,我爹奏摺上明明參的是太平縣知府柴勇,收受考生賄賂,將沒有學識的人判成狀元,可是今天在朝堂上怎麼就變成幫顧氏平反了?他媽的,別讓我查出來是誰,讓我知道了我定將他碎屍萬段”,程鈺驍握住桌上茶盞,傾刻間茶盞變為粉末。
祁暄卻笑了,“表哥稍安勿躁啊”,祁暄雲淡風輕的道,他的這句話倒是惹得本就盛怒中的程鈺驍更加火大。
“難道你不急嗎?”
祁暄微動眼眸,“急?會有人著急的”。
程鈺驍不明白,倒也沒有多問,他知道,他的這個表弟,沒有絕對的把握是不會輕易說出這種話的。
晚上時,鄒小七隨意翻看了那本奏摺也就將奏摺燒了,這時門被人推開,代好走了進來,對著鄒小七道:“姑娘明天就要成親了還是早些休息吧”。
“嗯”,鄒小七應了一聲,洗漱好也就上床休息了,代好為她吹滅明燭,退了出去,反手將門關嚴。
鄒小七睜著眼,呆呆的看著描繪大朵牡丹的房頂腦子裡卻也是一片空白。
外面的夜色黑的怡人,黑的寧靜。
天還沒亮鄒小七就被代好從床上拽了下來強壓到梳妝檯前,緊接著就是一塊溼毛巾在臉上蹭來蹭去,涼意襲來迫使鄒小七不得不清醒。
“代好你這是幹什麼?”
鄒小七是真的生氣了,這美夢剛做到一半就被人吵醒,擱誰身上誰都得發脾氣。
“姑娘,今天可是您和太子爺的大婚日子,咱們可要早做準備”,代好一邊對鄒小七說著一邊把鳳冠霞帔放在床榻上。
鄒小七化好妝,穿戴整齊後,天已經微微的亮了些,這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祁媛走了進來。
鄒小七頭上的鳳冠太過沉重,沒有辦法轉頭,可看著銅鏡中水嫩的臉就已經知道身後的人是祁媛公主。
“就算嫂子化在濃的妝都蓋不住那份獨特的脫俗和甜美”
鄒小七聽了這話笑了,“你來就是專程來誇我的?”
祁媛搖搖頭,道:“我佩服嫂子的胸懷謀略,我哥把你的事都和我講了,要是讓我女扮男裝去軍營,說什麼我都是不敢的”。
“那是因為你沒走到那一步,當你沒有退路的時候你只能往前走。”
“嫂子嫁給我哥也是沒有退路嗎?”
“啊?”鄒小七被她問得愣住了,不知道她話中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有話就直說吧,我不會拐彎抹角”,鄒小七很坦然的說,她也是直接慣了的人,這樣說話實在讓人彆扭。
祁媛走到鄒小七身側,蹲下身子,抬頭直視著她,“嫂子,你是因為什麼嫁我哥我都知道,其實我不贊同他的做法,可是我懂得他是真的需要你,嫂子是聰明人,現在的局勢你也大概知道些,我哥勢單力薄,那太子的位置也岌岌可危,今天的婚事絕對不會一帆風順,就算沒有大的風波,一些暗湧還是有的,媛兒希望憑著嫂子的機智,可以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