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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時擊掌,為了在這裡能聽到花容的名字而興奮。她倆興奮不要緊,卻惹得陳夢捂住了額頭,她現在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丟人丟到家了。

“你倆能不能別這麼脫線,丟死人了”,陳夢小聲的提著建議,鄒小七和尤雨晗相視一笑倒是也安靜了。

熱鬧的酒吧總是能讓人忽略一些事,任誰都沒有注意到,一個戴著墨鏡形跡可疑的長髮女人正跟在負責C4座位的服務生進了後面。

長髮女人趁服務生被人叫走時,偷偷的靠近了那杯倒入杯中的威士忌,從懷裡掏出一個藥瓶,頭卻不停的東張西望,手對準了杯子將藥瓶中的白色粉末全部倒了進去。

“花容,原來你在這裡”,一個穿著紅色緊身裙的女人站在了花容面前,面色不善的對他說:“你到底什麼意思,我跟了你兩年你就一個電話就把我和你撇的乾淨”。

花容直接忽視了此女的怒吼,對著她露出一個迷死人的微笑,“我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嗎,我現在不愛你了,那三十萬也打進你賬戶了,怎麼還嫌不夠?”

“你混蛋”,紅衣女轉身,抄起服務生托盤上的杯子就潑向了花容,花容則很優雅的沒有躲閃,整杯的威士忌就潑到了他的臉上,像這種事估計他也是經歷的多了。

紅衣女氣沖沖的走了,可卻難為壞了C5座位的服務生,服務生走到鄒小七身邊尷尬的說:“對不起小姐。。”,還沒等服務生說完鄒小七就擺了擺手,“沒事,你再去弄吧我等一會”。

花容衝著鄒小七歉意的笑笑,鄒小七還給他一個甜美的笑,此刻鄒小七的內心可不像臉上的笑這麼甜美,剛剛那場好戲可真是限量版的真人秀,那紅衣女真有意思,聽了花容的最後一句話就走了,真懷疑她是不是來確認錢有沒有到賬,最後用威士忌潑花容也是給自己找個臺階下吧。

“花少您的威士忌”C4座位的服務生說。

“先給C5座位的那位小姐吧”花容對著服務生說,眼睛卻一直看著鄒小七,鄒小七沒有拒絕,端起杯子就先喝了一口,酒剛劃過喉嚨鄒小七就覺得不對勁,先是喉嚨發緊,緊接著呼吸困難。

“小七你怎麼了?”陳夢看出了鄒小七的異樣,尤雨晗扶住了她快要仰過去的身體,一股鮮血從鼻子裡流出來,鄒小七眼一閉,就沒有了呼吸的跡象。

混亂中的酒吧,誰都沒有注意到一個戴著墨鏡的長髮女人神色匆匆的從後門出去,也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本來想殺的人沒有被毒死卻害死了一個無辜的人。

迷迷糊糊的鄒小七睜開了眼,拍了拍發疼的頭,感覺躺著的床硬邦邦的,門‘吱呀’一聲開啟了,從門外走進來一位身穿灰色麻衣的老婦人,婦人一見床上的鄒小七醒了,竟流眼淚了,走到床前坐到了床沿上一把抓住了鄒小七的手,嘴裡唸唸有詞的道:“小七啊你可醒了,你可真把為孃的嚇壞了”。

鄒小七一聽這話同樣也是嚇壞了,她住在老家的媽也不長這個樣子啊,鄒小七推了推婦人的手,說:“大媽,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我怎麼可能認錯人,你是我的女兒鄒小七啊,你是不是還在怪娘”說著那婦人哭的更厲害了。

鄒小七見她這樣心裡也有些不忍,忙安慰道:“大媽雖然我也叫鄒小七可是我真不是您女兒啊”。

“妹妹雖然咱娘讓你和我去當兵你也不能這樣怨恨她呀,咱娘也是有不得已苦衷的”一個五大三粗一臉憨厚的男人走了進來,他也順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火摺子吹了吹把蠟點燃了,這時屋子也比剛才亮堂了很多,可也讓鄒小七差點再次昏過去。

眼前的兩個人根本不像現代人的打扮,粗布麻衣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屋中的桌椅都是一些普通的木質傢俱,此時鄒小七第一個想法就是她被陳夢和尤雨晗惡搞了。

“呵呵,咱別玩了,陳夢,尤雨晗你們出來吧”鄒小七在屋子裡喊了幾聲都沒人回答,她心裡也突然冒上來了不好的預感。

“娘我不要姐姐替我當兵去了,現在東晉徵兵肯定是躲不過去的”一個十五六的小男孩走進來,現在這屋子裡的三個人鄒小七是一個都不認識。

兩天後鄒小七跟著大軍趕往東晉邊境,在那兩天裡她也知道了自己是穿越到了歷史上沒有記載過的國家東晉,現在是洪德二十一年,邊境戰急東晉大量徵兵,鄒小七穿越到的那戶人家有三子,老大鄒老六是長子今年二十歲,次女鄒小七十七歲,幼子鄒小八十六歲,鄒母不想讓鄒家斷了血脈就讓鄒小七女扮男裝代替弟弟去參軍,鄒小七不肯就有了自殺的戲碼,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