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小七進了書房,反手將門關上,祁曜依然埋首與桌案前審閱洪德帝交給他的奏摺。
“祁曜”,鄒小七先開了口,祁曜聽到聲音也抬起了頭,看向了鄒小七。
“雲老將軍來是為了要投靠祁暄嗎?”鄒小七開門見山,看雲老將軍的神情就不難猜出,其實這樣也是最好的決定,女兒畢竟是嫁去了楚王府,如果雲氏不投靠祁暄,難保他們會做出什麼傷害云溪的事。
“是”
祁曜猜到了鄒小七會因為雲老將軍的事來找他,但他沒想到會這麼快。
“雲老將軍這樣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這次是我辦的不周全,我來想辦法解決。”
祁曜瞭然的笑了,他早就知道鄒小七會來和他商量解決辦法,誰叫鄒小七本性就善良呢,她是不會忍心看著雲氏夾在中間,左右不是的,而祁曜也是看準了這一點。
“你有辦法解決?那就說說你的辦法吧”
鄒小七走到祁曜面前,搬了椅子坐在他身邊,道:“一個國家的取向,命脈,不單單是軍事實力,還有經濟”。
祁曜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而當今東晉國最為倚重的就是,茶,絲綢,鹽”
“可這些在全國各地都有各自的市場,你即便在整個東晉國都開了商鋪,也不會有太大作用”
“我要的不是與別人競爭,我要壟斷,讓別人沒有跟我爭的機會”
祁曜有些震驚,不過更多的是好奇,他好奇鄒小七會有什麼辦法壟斷東晉國的經濟。
第二天,鄒小七帶著尤雨晗去了泯夏城,泯夏城與京都只隔了三座城池,鄒小七與尤雨晗均是女扮男裝,雖是這樣鄒小七也不敢與那些泯夏城的富商們有正面的交集,她身份特殊,東晉國律例規定,官不得從商,鄒小七是太子妃,當然也算官的行列裡,這只是其一,其二就是鄒小七怕祁暄得到訊息了會來搗亂,所以前面老闆只能讓尤雨晗來做,鄒小七隻是背後那個出招的人,而出錢的當然只能是祁曜了。
在這中間難免會有商販不聽從尤雨晗的,他們只覺得尤雨晗是無稽之談,他們多年創下的基業憑什麼要拱手讓給他人。
而鄒小七早已經猜到會是這種結局,她早就教給了尤雨晗該怎麼應對,尤雨晗去了泯夏城的官府,亮了亮身份,只消說自己是肖氏長公子,之所以用上肖氏,第一,就是肖氏在朝中是文閣大學士,第二,祁曜身份不能亮出,一旦查出祁曜就難翻身了,對於肖氏,鄒小七也只能舍小保大。
知府見了腰牌忙對著尤雨晗點頭哈腰,尤雨晗也很是受用的擺了一天官家少爺的派頭,一直到天都黑了才想起來正事,那正事也只是鄒小七要讓泯夏知府尋些當地富商的錯事,哪知知府知道了是這事,那張油頭粉面的臉馬上變得為難起來。
“大人,不是下官不答應,只是這平白無故的讓他們關門大吉的怎麼說都說不過去啊,再有,那些個老富商們,個個精的跟猴兒似的,咱們這前腳查封了他們的商鋪,後腳他們就敢去京都告御狀去”。
尤雨晗眼眸微轉,還真是讓鄒小七猜對了,這泯夏城知府不定受了那些富商們多少好處呢,不過鄒小七也教了她應對的方法。
“告御狀?”尤雨晗‘啪’的一下將腰牌拍在桌子上,怒道:“他們以為那御狀是那麼好告的嗎?我就不懂了,到底是那些個富商要與我作對,還是有人暗中挑唆的?”
尤雨晗學著狠厲,斜眼睨著泯夏城知府。
知府‘咚’的一聲跪在地上急言道:“下官不敢,下官絕對沒有挑唆那些個富商啊”。
尤雨晗見他如此,心想,差不多了,在加把火候。
“我又沒說是你,你緊張個什麼勁,不過這件事我不想鬧大,你自己也掂量掂量自己惹得起肖氏嗎?我姑姑是肖貴妃,要是我姑姑一個不高興在洪德帝面前說些什麼,你頭上的烏紗帽還能戴的這麼舒服嗎?”
知府下意識的摸了摸頭上的烏紗帽,最後連聲說道,“是,是,下官懂得了”。
二天後,泯夏城大大小小共二十餘家的商鋪只剩下幾家老字號商鋪,那幾家商鋪家底厚實,可鄒小七還是有辦法對付他們,她查出了那幾家商鋪是在哪裡進的貨物,最後用了些小手段,將他們的進貨渠道封鎖,壟斷,那幾家老字號商鋪就算再怎麼家底殷實也抵不過長期進不到貨物,所以也就老老實實的改行做了別的小本生意,鄒小七成功壟斷了泯夏城的經濟。
半年後東晉國幾乎遍佈了七字號商鋪,差的也只有京都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