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啊?’靈兒但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地位是多少,只知道貴妃是很高階的,前面有個貴字。
“柔兒,不用擔心,如果她這樣就記在心裡的話,那以後有她記的。”靈兒說完竟輕笑起來,挽著清菊的手離開了,也沒有在和柔貴嬪多說什麼了。
“主子,”清菊叫喚道,她的主子正在雪地裡走著,而且已經走了大本個時辰了。
“怎麼?有事跟我說?”靈兒聽到清菊的叫喚回過神,盯著她。
“沒有。”不知為何清菊被靈兒的表情震懾了,可能是早上她主子的‘不對勁’讓清菊失魂了好久。
靈兒繼續邁步在雪地裡,她走的方向外人一看就能明白,那是去龍騰殿的。只是靈兒偏偏在離殿不遠處的空地上徘徊。
‘到底該怎麼辦呢,去跟他說我不在意了。可這違心的話對他我怎麼說得出來,還有我身邊的清菊與小順子到底還留不留呢,還有那個已被關在天牢的上官流。依表面現象看來,他不怕宇,而且好象還很有本事。可是,我去了要說什麼呢?要為上官流求情嗎?這一求會不會反倒要了他的命呢?他又真的是我什麼人呢?’靈兒想著想著又在空地抖了一圈。直至撞上了東西。只是,清菊與小順子竟沒有上前去攔住她,讓她直直的栽了上去。
‘是暖的,’靈兒知覺的抬頭,正看到宇神情迷離的看著她。‘好象漫畫裡走出來的王子呀,連頭髮都會亮。’(其實,這只是雪跟太陽之間折射了,反射等的作用。)靈兒不禁想道。
宇只是低頭看著她,並沒說話。
“皇上吉祥。”慌神回來的靈兒趕忙要彎身請安,被宇用手扶住了,宇有些懊惱的單手扶臉道:“真要這樣跟我生疏嗎?”
“皇上說笑了,這並不是生疏,是規矩,是禮貌。皇上是君,臣妾是臣,這道理臣妾還是明白的。”靈兒振振有辭的說。
聽了靈兒的話,宇跟是臉色不好,扳著臉,聲音冷冷冰冰的說道:“那淑貴妃來龍騰殿一趟。”
靈兒還沒反應過來,宇已經揚長而去。宇身邊的宋公公正以請的姿勢,提醒靈兒該跟著走了。
靈兒跟在小宋子的後面,仍有些回不過神,在心裡暗歎道:這就是君王。
清菊與小順子也緊跟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