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父皇,若是父皇不依了煙兒,她這一晚怕都會惶恐不安呢。”見成效已經完全達到,姬樺澤趕忙趁熱打鐵,一步上前給皇帝打了個安定針。
既然作為丈夫的人都這般說了,皇帝自然便不再推託,由涼氏帶頭,朝著後廂房而去。
看著前頭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眼簾之中,姬樺澤眼底的笑意更甚,而隨之,一旁的侍從端著只酒盞立於他的身後,輕聲問了句:“王爺?”
“都已經準備妥當了?”回過身去,看了眼侍從手中的酒盞,在侍從點頭之後,他方才轉了回去,揮了揮手,“今夜給本王好生伺候著,後廂房內,一干人等全數退出來。”
領了命令,侍從便趕忙去安排。
而同時,後廂房內的皇帝正有些把持不住,尤其是當涼氏親手為他脫去身上的衣衫,如蘭般幽深的芳香毫無掩飾地瀰漫在他的鼻尖,讓他幾乎難以控制住心內的燥。熱。
好不容易才將衣衫給換了好,皇帝不由長舒了口氣,但目光卻始終不離涼氏。
在換好衣衫好,外頭的侍女便端著杯茶水推門而進,涼氏旋即便取了過去,親手遞到皇帝的面前,笑道:“父皇方才飲了不少酒,現下定然是有些頭疼吧,這是妾身親手做的醒酒湯,還望父皇莫要嫌棄。”
“你親手做的?倒是賢惠,澤兒的福澤不淺呀。”這話,若是放在平常,聽著倒也沒什麼,可在此番此景說出來,卻又在無形之中帶了那麼些不同的味道來。
“父皇后宮佳麗三千,可是比夫君的福澤更深呢,天下人可是連羨慕都覺得奢侈呢。”
一口便飲盡了醒酒湯,皇帝心情甚佳地放聲大笑出來,忽而伸出手來,以單指勾起她的下頷,“你這小嘴,倒是會說話,平日裡可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