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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金玉駭然的人,緩緩走近高臺,不是別人,正是死而復生的素冰素良,以及金世。素冰身穿高貴華服,梳起華麗髮鬢,素良一身白衣,兩人眉宇之間竟與某人有些相似。龍鳳兄妹?金騰傑望著兩人,說不出的熟悉。而地上的金玉不斷搖著頭,嘴裡喃喃碎語著:“不可能,不可能……”神智竟然有些恍惚起來,看得太后有些心焦,不斷摟著金玉。金世以及素冰素良齊齊朝香軒塵行起了禮。
素冰道:“皇上,金玉把毒藥一分為二,一份在丘米米身上,一份在她身上,我可以作證,為的就是陷害丘米米,”說著看向金玉,“只是沒有想到,為了報復,要將我滅口,老天難容,因此我沒死,為的就是來揭穿你,金玉。”言辭之中沒有了往日的猶豫,而是多了一份華貴霸氣。
金玉搖搖頭,“你胡說,我沒有,沒有……”
香軒塵再次坐回座位,搖搖頭望向有些精神恍惚的金玉。道:“素冰素良,你們大難不死可微慶幸。你們是遇到何事,得以倖存,可否如實相告。”
素冰素良聞言望向金世,金世點點頭,向眾人訴說了這一切的其中原委。
素冰素良墜崖之後,金世迅速來到了崖下,並未見到來人屍體,正待著急時,一道服打扮之人出現在了夜色之中,見到金世悲慟之相,道:“既然如此,何必當初!”
金世抬眼望向說話之人,待微弱燈籠之中燈光搖曳照耀之下,看清了來人。隨即跪在看地上,“一月師太,多謝您,可以來!”
一月師太聞言沒有任何神情,而是自顧自地朝前走去。金世明白一月師太一定救下了素冰素良,自己的罪孽至少可以減輕一分了。繼而跟上了一月師太是腳步。
見到一月師太走進了一簡單茅草屋中,金世竟然有些躊躇不已,自己是否要進去,到現在竟然發現自己無法面對那兄妹兩。一月自門裡說了聲,“一切皆有心生,不面對,怎能解脫?”
“我……”金世語塞,最後還是邁開腳步走了進去。屋中簡單幹淨,素冰與素良並肩躺在一木炕之上。素良神色安穩,素冰滿身血漬,那被金世射中的箭頭還在傷口處,此時面色慘白,氣息若有似無。一月道:“男子並無大恙,只是心情波動太大,加上悲憤過度,引起的暫時性暈闕,”頓了頓,又道,“而這女子,傷勢較重,就算沒有摔崖,也會失血過多而死,現在等於是在鬼門關繞走了,貧尼能做的,只能在此為她在次運送血源。”
“輸血?”金世詫異地望向一月師太,“要怎麼輸?”
一月師太沒有立即回答金世,而是直愣愣地盯著金世,過了良久才道:“骨肉相殘,世間慘劇,莫不是為了我那苦命的……老尼何會如此,這是你欠她們的,想必你已經知道他兩的身份了吧?”
金世再一次深深地望向了炕上的兄妹兩,抿了抿嘴唇,點了點頭。
聽完金世的訴說,眾人頓時錯愕不已,而早已知情的丘米米幾人心裡依然難以平靜。素冰素良眼含水汽,望著這個所謂的親情世界,想必心裡是沒有人可以理解的。金騰傑早已坐不住了,隨即衝到了素冰素良兩人面前,仔仔細細地看一眼心柔留下的骨血,眉宇之間的那一份金家的氣質,是無法複製的,無可懷疑的,這就可以解釋為何自己自小就對他們那莫名的親切的來由,原來……雙手顫抖著想要觸碰自己兒女的臉,卻始終無法抬起,看向老天,“心柔,兒女回到我身邊了,你可以安息,是否你也在天上看著,對不起,對不起,他們一直在我身邊,而我卻……”話還未說完,早已老淚縱橫,說不出話。素冰伸手替金騰傑拭去淚水,“您自小就疼愛我們,即使只是個下人,您依舊沒有平等的關愛我們,這些我都記得!”素冰淚眼婆娑地說道。
見到這一幕,香軒塵即使還是面不改色,可是心裡卻波濤洶湧,兒女之事,情長不絕,只是人心嫉妒難斷,好勝不消,永遠都有悲劇。可是金玉卻有些歇斯底里起來,“爹爹,你不要相信他們,我才是你親生女兒,唯一的親生女兒……”隨即不顧太后的阻攔,踉踉蹌蹌地走到金騰傑跟前,拉著他要走,金世一把扯過金玉,差點扔至地上,“若不是發現金家古玉,一月師太及時相救,我金世就要釀下彌天大錯了,他們是我們的親人……”
“不是!”金玉血紅著雙眸瞪著金世,隨即指著素冰,“孃親說過,這是野種,不過就是一個小妾的子女,不配做我的哥哥姐姐……”
“啪——”清脆響聲驚醒眾人的無線思緒,金騰傑打了金玉,第一次打自己這個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