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純潔的像牛奶似的。若不是認識已久,否則一定是懷疑自己是不是欺負人家小弟了。
香鼐奇率先打破了話婁,道:“米米,這個是我專門為你做的你愛吃的水果食物,嚐嚐看?”說罷把碟子替到丘米米麵前,做好隨時喂人的動作。香鼐爾見狀也不甘示弱,直接坐在了床邊,道:“他是食物裡頭的水果太涼了,怎麼可以吃,嚐嚐我做的吧?”丘米米看著兩個碟子中的東西,這兩個人,一個帥,一個醜,做出來的東西竟然可以相反的這麼離譜,這哪裡是吃的東西,於是無奈道:“這個……”話還未說完,便見到彩心華麗盎然的出現在了門口,盯著丘米米的眼睛充滿敵意,怎麼到哪裡都有這個女人是身影。丘米米原本還頗有興趣逗逗這兩個難得充滿可愛一面的男人,現在看來沒有那個機會了,因為一見到彩心,心情純然消失的無蹤。彩心緩緩走近幾人,見到香鼐爾香鼐奇竟然做著一個獻殷勤的動作,心情自然不好,“喲呵,太子,人家王爺做東西給妻子,你攙和什麼呀,咱們出去走走吧!”
丘米米附和道:“對呀,我是王爺是王妃,自然要吃王爺的,太子乃是明日之君,我們這些臣子定然無福消受。”說著朝香鼐奇道:“王爺,我身子恢復得差不多了,咱們這就回府吧!”說罷,自顧自的下床,自顧自的離開了,香鼐奇自然的朝香鼐爾微微示意,也跟著離開了。其中丘米米那落寞是神情是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香鼐爾的眼睛,雖然說沒有一絲挽留的語言可是到現在,自己又有什麼資格挽留,對啊,他們才是夫妻。神色瞬間黯然失色。
同樣黯然失色,心情沉重的還有曾經的一對鴛鴦,只是世事變遷,讓人無法承受,因此便留下了太多太多的遺憾與悔恨。郊外風景秀美的山坡之上的涼亭中。金世一襲灰衫與這秀美之景格格不入,腳步不停來回蹉跎,臉上滿是欣喜焦急以及緊張。此時斜陽已經漸漸西下,只留下一抹鮮紅塗滿天際,斜暉與這鮮紅匯聚成的金黃光芒照射著這秀美之景,彷彿塗上那個了另一個色彩,儘管愈加地驚豔,可卻是多了幾分滄桑,就與金世此時此刻的心情一樣。她還是沒來……剛轉身就要離開時。
“施主——”一句依舊輕柔地天籟自身後傳來,只是其中夾雜了太多的心酸。金世匆忙回過頭來,眼前立著自己多年夢寐心愛的她,只是如今她憔悴了許多,一身灰色長衫日顯滄桑,頭上一頂灰色布帽異常刺眼,因為這是出家尼姑才會有的裝扮,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望著那平靜如水的秀臉,眼中完全的隔絕紅塵,心裡不斷呼喚:我的靜兒,時日變遷,為何你變化這般?
女子看著金世那一副失魂落魄之相,瞥過臉道:“不知道金施主,叫貧尼來此,有何要事,請說吧?”
耳膜有些刺痛,語氣好比一汪死水,沒有任何情義,金世嘆口氣,道:“如果不是師太,你是不會來的對吧,你,還在恨我,對嗎,靜兒?”說著就要抓著女子的手,不料女子身子一側,“施主自重,貧尼法號靜末,出家之人,對於萬事只有寬容,紅塵之事,不予過問,施主彆強求。”
金世搖搖頭,“我不信你對我就只有恨沒有愛——”
“施主,愛與恨不是說就是,你的過錯,是貧尼造成,出家只為贖罪,靜待一切,末止紅塵!”靜末直視著金世,眼裡隱約可見一絲琥珀透明之色。金世沒有說話,而是一拳頭打在了涼亭柱子。靜末望了望天,過了良久才道:“金世,你知道為什麼當初你做那件事,為何我會這麼痛苦,這麼恨嗎?”
金世有些欣喜她還願意叫自己名字,那麼熟悉。不吭聲,只是對上了靜末如水的眸子。靜末道;“金騰傑不是個好官,卻是一個好父親,好公公,他對我的疼,麟兒的出世他的愛,你全部扭曲,錯殺了我的孩子。”
“我不甘心,金騰傑憑什麼能擁有你——”
‘啪——“靜末毫無徵兆地揮手打了金世,“你這個不孝子,我好恨,殺麟兒的兇手竟是自己的爹爹,你,金世——哼!”靜末說罷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金世過了好久才明白靜末話的意思,麟兒,那個襁褓可愛的孩子,竟是自己的孩子,當時的記憶慢慢清晰。他金世與靜末完婚在即,不久自己便領軍出征,一去就是差不多一年,回來見到金騰傑對靜末十分疼愛,加上金玉東扯,自己竟然誤會了一切,臨盆之日,自己竟然……
金世雙手抱頭,痛苦跪在地上吶喊,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誤會,是一個可以毀掉人生的東西,心愛之人,敬愛的親人,事實是什麼,為什麼不捨得證實,為什麼那麼糊塗,望著顫抖著的雙手,金世歇斯底里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