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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是你兒子。”

“……”唐哲忍無可忍地轉頭瞪她一眼,“記得把你的東西清理乾淨,別讓我在房子裡撿到一根頭髮。”

晚晴被逗笑了“我儘量。”

話尾帶上了一點俏皮,唐哲嘴角也帶上了一點不起眼的弧度。

唐哲可沒那麼善良把人送回病房,晚晴在停車場下了車。車調了個頭又停下,車窗搖下來“房子還可以讓你再住一陣,別搞得露宿街頭還得麻煩我哥去救濟你。”

話音剛落,一陣尾氣撲面而來,晚晴睜開眼時唐哲早已經匯入車流。

“……”晚晴憋屈的搖搖頭,“這人到底什麼做的!”

第二天唐禹果然準時來接她出院了,晚晴委婉地說了自己要搬出去的願望。

唐禹擔憂地凝視著晚晴,片刻後妥協道“好吧,我尊重你。不過你若有困難不告訴我,我一定會生氣的。”

晚晴笑著說“能遇到你們這對兄弟真好。”

唐禹愣了一下,隨即他立馬恢復了正常表情“那我順便幫你搬家吧。”

這回輪到晚晴愣了“你會?”

唐禹一臉茫然地道“會吧?不就是賣力氣嗎!”

殊不知賣力氣是搬家中最簡單的一環,他們花了一下午把零碎打包好,兩人紛紛累倒在沙發裡。

晚晴掙扎著要起來給唐禹倒水,唐禹把已經弄皺的的西裝外套脫掉,搶先一步站了起來“你好好休息,我去。”

他倒了兩杯水回來,遞一杯給晚晴“你還不適宜太勞累,剩下的我明天帶兩個保姆來做。”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謝才好。”晚晴低頭看著那杯水,無波無瀾的沉靜,嘴角的一點嫵媚,像春日的微風,似有還無。

唐禹愈發驚歎於自己的眼光,他對自己說現在時機還不到,再耐心等一會兒。

這兩天,段少離婚的訊息不脛而走。媒體也知道了,登時身後的狗仔多了三倍。

晚晴從唐哲那裡搬出來後就住在她自己名下的一套公寓裡,地段繁華,卻有些亂。在她下樓拿快遞時突然湧出一群抗長炮筒的記者,閃光燈‘咔嚓咔嚓’的閃,烏央烏央的連珠炮問題迎面撲來。她的腦袋‘嗡’的一聲,隨即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緊接著一篇標題為“豪門闊少棄病妻不顧,另結新歡”的新聞被炸開了花,李言昭看到晚晴暈倒並被送上救護車的一系列照片後怒砸了顯示器。

“查,給我去查她到底得了什麼病!”

一個小時後李言昭手裡就捏著晚晴病情的詳細報告,他盯著上面的字,每一個筆畫都彷彿割在了心上。

他以最快速度趕到醫院,還是那條走廊,換了個房間。李言昭走的每一步,都像踩著刀。

一門之隔的病房內很安靜,護士說她已經醒了,可李言昭覺得裡面根本不像住了人。

李言昭用力推開門,裡面穿白色病號服的人一臉受驚,兩人四目相對,李言昭心情好了一點——很好,她還怕我。

晚晴也才剛醒來不久,與醫生交流過後正在消化,李言昭的突然闖入讓她猝不及防。

“你怎麼來了?”這是她唯一想到的問題。

李言昭冷冷地反問“我不能來?”

晚晴低下頭“你那麼忙,能不來還是別來了。”

“廖晚晴!”李言昭的怒火如火山噴發,他大步走到床邊,捉住晚晴的手臂,幾乎要把她提起來。

“你到底要瞞著我到什麼時候?病了為什麼不說?流掉孩子為什麼不說?你到底是在懲罰自己還是懲罰我!”

晚晴被他捏的生疼,怎麼甩也甩不掉“我們已經離婚了,這些跟你沒有關係。”

“離婚的是段景和李茜,你廖晚晴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李言昭對著她那張委屈倔強的臉,怒火化作□□。他們分開這麼多天,李言昭就沒有被徹底的滿足過。

他二話不說就吻了下去,長驅直入吮吸著晚晴口裡的津液。飢餓的雄獅在撲食,弱小的羚羊根本無從抵抗。

就在這時,聞訊趕來的唐哲進門就看到這一幕。血液都在逆流,他抄起椅子就往李言昭後背砸了過去。

多虧李言昭還算警覺,在有人開門時他就聽到了。眼疾手快地抓住椅腿往旁邊一甩,力氣之大唐哲都差點踉蹌倒下。

新仇舊怨,兩個男人不顧形象地扭打在一起。文弱的唐哲哪裡是上陣殺過敵的李言昭的對手,戰局很快倒向一邊。

晚晴急得哭了起來,聲嘶力竭地喊道“李言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