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場合,注意影響。”
李言昭腦袋裡已經濃煙滾滾,可他看到晚晴那雙死水一般眼眸,他的心臟猛的一抽。比任何語言都要來得強勁,李言昭登時就愣住了,眼睜睜看著晚晴走遠,他只能用目光無能為力地跟隨。
“段少?”那名女模挽住他的胳膊,嬌柔地說道“秦總他們又來催了,走吧。”
她當然認出了晚晴的身份,本以為可以看到一場棄婦糾纏的戲碼,結果日了整個馬賽馬拉大草原也沒想到,被甩的竟然是段景!
如果哪天不想在圈子裡混了,她一定要把這條顛覆性秘聞發向所有媒體網站,報酬夠她再買十幾個包了吧!
在晚晴身影徹底消失後,李言昭才稍微恢復正常。他摟緊了女模,行動如同挾持一般,僵硬地進了電梯。
原本是談生意的場合,相互灌酒並不奇怪,可李言昭反常的自己灌自己的行為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他的助理上來勸道“段少,兩瓶都見底了,到隔壁開房放鬆一下吧。”
說完他朝女模使了個眼色,兩人合力把暈頭轉向的李言昭扶到了客房裡。
女模很自覺地脫光了躺到他身旁,乘他還有點意識的時候勾引他上床。
紅唇正要落下,那雙醉眼迷濛的眼睛豁然睜大。
“晴兒…”
女模沒聽清,嬌笑道“段少叫人傢什麼呢?人家名叫JoannaJoJo啦!”
李言昭頓了頓,迷糊道“你不是朕的皇后?”
女模以為他在玩什麼情趣,復和道“是啊,讓臣妾來服侍陛下好不…”
她話還沒說完,狂風暴雨一般的吻把她捲入了□□的深淵。她不知道的是,一句‘陛下’才是真正點燃這場**的罪魁禍首。
晚晴坐在副駕駛座上,臉隱匿在明滅的街燈中。車緩緩在街邊停穩她才反應過來,慢半拍地看向唐禹。
“我去便利店買點東西。”唐禹不等她應答就開門下車,進了路旁的商店。
回來時見到有交警抄牌,唐禹陪笑打了個招呼,交警讓他立刻開走。
“呼,好險,再扣分又要找小哲借駕照了。”他笑著把一瓶水遞給晚晴。
晚晴接過水,詫異地問“你就是為了去買水?”
唐禹繫好安全帶發動汽車,不以為意道“就想讓你分分心。”
晚晴低下頭笑笑“我何等榮幸,讓你為我兩肋插刀。”
唐禹‘噗’笑了出來“小哲在你心裡怕是永遠翻不了身了。”
每當想起唐哲,晚晴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七情六慾都會變得噤若寒蟬。有些人天生就有力量讓人望而生畏,又過目不忘。死皮賴臉的佔據一塊地方,趕不走,忘不掉。
晚晴覺得用唐哲分散注意的效果要遠大於那瓶水。
夜深人靜,晚晴獨坐窗前,右手輕撫著小腹。
“你死了,我可以做你的守墓人。你若再活過來,我們便兩不相欠了。”
在醫生的安排下,晚晴被推進了手術室。麻醉讓她失去了意識,唐哲一身無菌服跟了進去。大半張臉被口罩所遮蓋,只有那雙隔著鏡片的眼睛流露出些許複雜的情緒。
手術前,他問“你不打算告訴段景?”
晚晴回答他的是“沒有孩子,對我們倆都好。”
她的答案讓唐哲匪夷所思,難道她不知道懷上段家的子嗣意味著什麼?從表象看來,這女人對唾手可得的龐大財產毫不動心,置身事外的淡然已接近超脫。
唐哲本是懷著看熱鬧的心,此時也被她所觸動。
破天荒地插手管別人科室的事,他用比平常還嚴肅三分的語氣說“她是很重要的人,手術務過程務必將病人的損傷降低到最小。”
兩位婦科大夫都是女的,看唐哲的眼神立馬就不一樣了。
唐哲當做沒看見,看了眼牆上的時鐘,預估了下時間,辦完事後他還要回來看一眼。
他走之後兩個女醫生竊竊私語了半天,其中一個乘沒人時哆哆嗦嗦的給晚晴拍了張昏睡時的照片。
半個小時後晚晴醒了過來,唐哲正坐在她的床邊。
“手術已經做完了,我建議你住兩天院。”
獨身一人,無人照顧,晚景淒涼。唐哲把後面的話咽回了肚子裡,這種時候落井下石本應是件很痛快的事,可他放棄了。只因話到嘴邊時,他感到了一絲不…那麼願意?
晚晴還有些迷糊,用軟綿綿的聲音說“都聽你的。”
唐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