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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帶了一套換洗的衣裳,不得已,才換了流霜姑娘的衣裙,想著,天亮之後,我的衣裳幹了之後,再將流霜姑娘的衣裙還給她……”

“原來如此。”須臾垂了垂眼簾,掩去了眸中的神色。

柳憐低頭看了看穿著“暴/露”的東方菱,越看越覺得不妥,雖說這風塵味十足的衣裙穿在她的身上並沒有那種風塵味,可總歸是不妥,她邁開步子走,怕是整條大腿都要叫人瞧見了。這種衣服即便是她的那個世界,都暴/露的很,何況是在這古代。

沒有猶豫,他將自己的外袍脫、了下來,為東方菱披上。

肩上一重,一看,是柳憐將自己的外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雖是盛夏,可現在畢竟大半夜的,氣溫相對也涼了下來,再者,現在是懸崖邊,夜風習習,流霜的衣裙純粹就是一塊紗,所以還蠻冷的。

柳憐還是挺貼心的嘛,這樣一想,東方菱心裡暖洋洋的。

對於她的供詞,須臾沒有說什麼,既沒有表達出自己不相信也沒有表示自己相信,只是沉默,似是在沉思什麼。

說實話,東方菱還是有些緊張的,雖然她自認為自己的謊言好像不是那麼蹩腳,可是流霜現在被她關在空間裡,流霜的失蹤和她有脫不開的關係……所以她不由自主地有些心虛。

不過心虛歸心虛,須臾沒有發表意見,她的一顆心倒是放下了,無論須臾相信還是不相信,他沒有開口追問就是最好的。即便他不相信,可是他沒有追問,也就說明,他不想管這件閒事,這樣一來,明天一大早,就可以直接分道揚鑣了,儘管這樣強行將他和流霜分開實在不人道,可是兩人的結果……東方菱安慰自己,分開對兩個人都是好的,她不需要自責。

柳憐和須臾上了馬,因為東方菱和柳憐現在的身份是“夫妻”,所以自然乘坐同一馬匹,回去的路上,柳憐有意試探須臾的意思,結果須臾愛理不理,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似的。雖然過錯方是她,可是看到須臾這樣子,東方菱心裡還是不開心的,這人也太沒有禮貌了,不過……唉,還是忍吧!

和東方菱的不悅相比,須臾這個時候倒是好脾氣的很,面對須臾心不在焉的單字回應,他依舊還是孜孜不倦地找話題聊,話題東南西北地繞,最後終於繞到流霜以及須臾明天的打算時。不知道是眼花還是其他,東方菱感覺須臾的氣場登時不同了,氣氛似乎凝重起來。

柳憐是這樣問的:“師傅,現在流霜姑娘不知道哪兒去了,她一個姑娘家家的,大晚上也危險。再者今天我夫人被人追殺,怕是因為那些歹人見著我夫人穿了流霜姑娘的衣裙,所以將人認錯了……這也就說明,有人要追殺流霜姑娘,所以流霜姑娘現在的處境十分危險。”他不能直接略過流霜,畢竟現在他們已經和流霜相識,所以先要把流霜失蹤這事解決了之後,再委婉地和須臾提分道揚鑣的事。

“你的意思呢?”須臾沒有提及自己的想法,反倒反問,這句話算是他今天晚上說的最長的一句話。

柳憐聽了,認真地回答:“不瞞師傅,其實今天對於流霜姑娘的行為,我是生氣的。畢竟我和夫人與流霜姑娘相識一場,雖說認識的時間短,可我們是真心把她當朋友的。可是今天這事……說實話,師傅,流霜姑娘第一次打溼我夫人衣裳我可以相信是偶然,可是第二次……我真的無法相信,我只相信她事先便知道今天的變故,為了自己的安危,所以故意誘我夫人換上她的衣裳,好成為她的替罪羔羊!”

須臾靜靜地聽著,沒有說一句話,須臾看了看他,又繼續說,“師傅,你可以認為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是對我來說,我夫人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她如果出事了,我也活不下去。和你說了這麼多,我對流霜姑娘終究是有隔閡的,可是即便如此,我與夫人和她相識一場,即便她沒有將我們當作朋友,我們還是將她當作朋友的,所以我與夫人會去找她,如果找到了最好,找不到……那我們也沒有辦法了,她對我夫人如此,可是我與夫人卻不計前嫌,我們已經仁至義盡了。”

一直以來沉默的須臾終於開口:“如此甚好,便這樣罷。”於寡言的他來說,這又是一句長長的話,“貧僧曾承諾她將她送到鐵劍山莊讓她與她的親人團聚,可是她中途失蹤了,不論她是自己離開的……”他突然看了眼東方菱,那眼神明明純淨的很,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東方菱看看了後背直發毛,“還是被人設計失蹤的,終歸是貧僧沒有盡到責任,貧僧應當承擔全部的責任。所以貧僧會與你們一起找尋她,直到找到為止。”

聽了這話,柳憐和東方菱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