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難道是剛開始進入空間後，她和001以及柳憐討論該如何辦的時候，看著似是昏迷的雲和並沒有昏迷？

不過既然知道了，那也沒有辦法了，畢竟這個是事實。她點點頭：“是的，我們會殺了他。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們殺不掉他的。”雲和喃喃道，似是沒有聽到她後面那個問題，“他那麼強大，你們怎麼可能殺得了他？你們去殺他，不過自己去送死罷了，你們還是別去罷。”

“我們會殺掉姬雀的，東方菱斬釘截鐵地說。

雲和幽幽嘆了口氣：“姬雀的本事，今天你們也見識到了，難道還不明白嗎？無論你們對姬雀有什麼仇恨，乾脆都放開吧。如果他真的那麼容易被殺掉，我在他身邊那麼多年，難道會殺不掉嗎？”

“那是因為你捨不得殺。”柳憐突然開口，語氣冷冽：“如果你真的想殺他，那麼他不可能還活在這個世界。”語畢，他忽然冷笑了聲：“再者，他不是你愛的人嗎？你怎麼捨得殺他？”

雲和難堪地垂下眼，“愛又如何，他滅我國，殺我父母，辱我姐姐，把我變成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鬼模樣，我怎麼可能原諒他？”說著，那眼淚又掉下來了，“外人看來，他確實寵愛我，與我呆在一起的時間很長，可是有誰知道那些都是假象，和我在一起，就是為了發洩侮辱。”他咬了咬唇，看向東方菱：“東方姑娘，你是聽到了的吧，不止他對我做那事，甚至叫十多個漢子對我做那種事……那種侮辱，讓我幾乎想死掉，可是我不能死掉，因為亡國、父母以及姐姐的仇，我都還沒有忘……”

東方菱聽得動容，卻聽見旁邊的柳憐神補刀一句：“可惜你愛上了他，有時候即便你有大好殺他的機會，卻下不了手。”

雲和聽了這話，嚥了咽口水，卻什麼也沒有反駁，因為柳憐說的確實是實情。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