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麼事,但是巫凌兒對於白瑞一族是相當沒有好感,聽到荒洛這樣說後,巫凌兒想了想對他說道:“我會一些醫術,可以讓我看看嗎?”
聽到巫凌兒這樣說,荒洛不免有些奇怪,不過他也想得開,反正讓巫凌兒看了也沒什麼壞事,大不了就是按原來的計劃而已,如果巫凌兒能成功,那他就連那十個族弟的性命也可以保得住了,豈不更好?
心中這樣想著,荒洛點了點頭:“傷口有些噁心,你……”
“沒事!”這時巫凌兒已經起身來到了荒洛的身邊。荒洛猶豫了一下,還是捲起了衣袖,頓時一股惡臭的氣味傳來,這氣味,便是荒洛自己聞了也覺得噁心,但是看巫凌兒,她卻沒有半分不悅,只憑這一點,荒洛就不由得對巫凌兒另眼相看了。
看著已經腐爛發臭的傷口。巫凌兒從戒指中取出一支銀簪輕輕的撥弄了一下傷口,那銀簪馬上變成了黑色。發現這一點後,巫凌兒順手將銀簪丟入了火中:“中毒了!而且很厲害!雖然你用巫力壓制這毒,但是巫力對這毒的作用有效,所以你才會覺得力虛。而且這氣味也有毒,聞了會讓人覺得噁心想吐。”
說話間,巫凌兒看了看荒洛:“你這傷我能治,你這毒我也能解,只是……”
“只要凌兒能幫我,不管什麼要求,洛但敢不從。”聽巫凌兒說能治,荒洛心中大喜,能救下十名戰鬥力不俗的族弟,荒洛自然開心不已。更何況,他對白瑞一族進食的方法也是有所耳聞,一想到要用十名族弟這樣的痛苦來換取自己的性命,他身為族長也是愧疚不已的。
巫凌兒搖了搖頭:“我又不在這裡久呆,你一無美酒,二無美食的,我求你什麼啊?我是說,這傷治起來,有些疼,不知道你能不能忍!”
荒洛瞪大了眼睛看著巫凌兒,沒想到她剛才要說的竟然是這番話。有些不置信的看向了白奇,似乎想問問他自己剛才是不是幻聽。
看到荒洛這模樣,白奇無奈的搖了搖頭:“她就是這樣的人!”說完,他簡單的將今天白天發生的事告訴了荒洛。
在聽說巫凌兒一個人獨戰白瑞一族時,荒洛只覺得眼皮都在狂抽,這,這還是人嗎?便是他一個人,也不敢去單挑白瑞一族啊。她,她竟然還活著。而且聽白奇的口氣,最後如果不是白奇求情,白瑞一族只怕今天就要被滅族了。這是人做的事嗎?
被荒洛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巫凌兒從戒指中取出一瓶蒸餾出來的高度酒精,取出一把小刀:“我沒有麻醉藥。你手上傷口這些腐肉要全部剔除,而且最後還要用酒精消毒傷口,會很痛,你能忍嗎?如果不能,就讓白奇把你打暈了。”
白奇聽後苦笑著搖了搖頭,他跟荒洛並不熟,如果讓他把荒洛打暈,萬一荒洛的族人過來,他要怎麼解釋?這巫凌兒啊,之前不是跟她說過這個世界的法則了嗎?她怎麼又忘了?
荒洛怔了一下後笑了:“這倒是不用,我這一生大小戰鬥無數,些許小疼還是不放在眼裡的。更何況,萬一我族人進食回來,發現我暈倒在地,還有一人在割我的肉,只怕它們要不幹了。到時,白奇出手,最後還要累你再為他們治傷,豈不是麻煩?”
巫凌兒想想也是,便不再多說,又取出一個杯子,倒上清水一杯,然後取出鮫人女王淚珠戒指,將它泡在了其中。雖然巫凌兒手中還有別的解毒藥,但是一則巫凌兒怕不對症,二則,她對這個世界會不會牴觸那個世界的靈藥還沒有把握,像鮫人女王淚珠這種自然產物還好,如果弄出不同力量的東西來,說不定救不了人,還會害了荒洛。
用酒精給小刀消了毒,巫凌兒將酒精澆在了荒洛的傷口上,從傷口上傳來的如火灼般的劇痛讓荒洛一下咬緊了牙關。
看到荒洛這模樣,巫凌兒不由得有些擔心:“你……”
“無妨,只要動作快些即可!”
見荒洛堅持,巫凌兒也不再多說,手中的小刀飛快的剔除了荒洛手臂上已經腐爛的傷口,而且在動手時,她儘量避免損傷到荒洛的經脈。足足半個小時,荒洛手臂上才再無腐爛的肉。巫凌兒順手將小刀丟到了火裡,然後伸手從酒杯裡取出戒指,放到另一個放著清水的酒杯裡後,將剛才泡過戒指的酒杯遞給荒洛:“喝一口。”
荒洛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卻也沒有猶豫,直接接過杯子喝了一口,然後把杯子遞還給巫凌兒。巫凌兒小心的舉著荒洛受傷的手,將酒杯中的水一點點倒在了荒洛的傷口上。本來就疼得如烙鐵印在身上的傷口被這水潑以後,荒洛更是臉色一白,左手一拳,已經重重的砸在了身下的岩石上,只見那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