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收起了幻神木:“不是隱身,而是製造了一個幻象,讓你們都看不到我的存在,不過如果有人撞到我,就肯定能發現我。但憑著這個,我應該能去王庭了。”
“那載義他們的訓練怎麼辦?你……”
巫凌兒笑了:“自然是訓練好了一起帶走,有他們在,我才會更安全不是嗎?義父放心,我不是一個魯莽的人!就算要去王庭,還有許多東西要準備。不是馬上可以啟程的。”
聽到巫凌兒這樣說後,劉宏這才放心下來:“這樣最好!”眼看外面,已經到了正午時分,軍營裡還是沒有看到劉載義和猴子的影子,看來,他們是真正呆在山中潛伏下來了:“你打算讓他們呆多久?”
“他們兩個的箭術都不成問題,等師兄把弓做出來後,讓他們練兩天就差不多了,現在他們欠缺的,就是怎樣在讓人無法察覺的情況下潛入敵後,然後遠距離狙殺敵軍將領,併成功逃回來了。下午……這山上裡會很熱鬧的!”
果然,就如巫凌兒所說,下午時分,贏哥給他手下的四十個士兵下了一個命令:“去山上把劉載義和猴子找出來,天黑前沒找出來,所有的人,五百個俯臥撐,五百個深蹲,五百個引體向上,五百個仰臥起坐,和四十里越野!”
聽到贏哥的懲罰專案後,那四十個人像是被放出去的四十條餓狼一般衝進了山裡。
看著眼前這些人,劉宏哭笑不得:“胡鬧!”
“胡鬧嗎?義父,你再派兩百人上山一起去找,要每寸草皮都翻過來的找!”巫凌兒看著眼前的山笑著:“你們兩個,可別讓我失望喔!”
無奈之下,劉宏只得下令,再派兩百人進山去找人。可是直到第二天天亮,大家也沒找到劉載義與猴子。劉宏早上起來聽到手下報告後不由得急了,臉也沒洗的跑去找巫凌兒:“無情,載義他們還沒有回來。”
看了劉宏一眼,巫凌兒笑了:“義父,他們回來了,而且完成任務了。”說完,她拿起一面銅鏡放到了劉宏的面前:“看看您的脖子!”
雖然銅鏡看得不是很清楚,可是劉宏還是可以看到自己的脖子上被畫了一條黑黑的線。對於這條最近引得他的軍營不得安寧的線,他是再清楚不過了:“兔崽子,敢割他老爹的喉,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先別急著扒皮,看看您手下的軍官中,還有多少是被割喉了吧!”巫凌兒笑著與劉宏一同出去,結果發現軍中十五位大將,副將,偏將的脖子上全都被畫上了一條黑線。劉宏的臉頓時臭了起來:“丟人!太丟人了!”
巫凌兒卻是笑了:“沒關係,下次大家多注意就好!”說完,她便回了自己的帳篷,這幾天她總是呆在自己的房間裡,做著幾件奇怪的衣服。
等到中午時分,在睡午覺的巫凌兒聽到兩聲悶響不由得樂了:“你們兩個傢伙,不會玩上癮了吧?連我這裡了敢闖?活得不耐煩了嗎?”
被吊在半空中的劉載義和猴子一臉的鬱悶:“為什麼你的帳篷裡會有陷阱?”
“自然是為了防備那些玩遊戲玩得太興奮的傢伙們亂闖啊!”說完,巫凌兒側身一滾,手中的毯子丟了出去。
撲撲兩聲悶響,巫凌兒看著劉載義和猴子兩個人手中的彈弓:“不錯嘛,還知道有這一手!我現在越來越滿意你們兩個了!”
“嘻嘻,師父啊,既然這麼滿意,那就把我們放下來吧,一直倒吊著,挺累的!”猴子嬉皮笑臉的模樣真的很欠揍,於是巫凌兒便順手一下拍在了他的頭上:“閉嘴,現在我要睡覺了!如果你們沒本事自己下來,那就等我睡醒了再說!”說完,她撿起地上的毯子,隨意的抖了抖,然後倒頭開始睡覺。只留下兩個被倒掛在半空中的人。
過了一會兒,劉宏來找巫凌兒有事,一進門就被這兩個倒掛著的人嚇到了:“你們怎麼在這裡?”
劉載義苦著一張臉:“老爹,救命啊,我的頭都大了!好暈啊!”
看他們這模樣,想必是想偷襲巫凌兒不成,反被捉住了。劉宏大笑起來:“嗯哈哈哈哈!要我救你們也可以,不過外面那十五個偏將校尉什麼的看到你們的話,估計會要抓著你們暴打一頓。還是說你們繼續在這裡掛著?”
“啊?老爹,不帶這樣的啊?我可是你親生兒子啊!”
“我呸!你還割了你親生老爹的喉呢,這怎麼說啊?”
聽到劉宏這麼一說,劉載義頓時苦著一張臉無話無說了,現在他們只有兩個選擇,要麼,繼續被掉著,要麼,放下來後被暴打一頓。
猴子撞了劉載義一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