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好。
巫凌兒笑著將一個小布袋遞給了耿老,又攤開了一張錦布,上面畫著的,正是一個棋盤。
接過小布袋,耿老一看,裡面全是黑子,看來,巫凌兒是打算讓自己了。在經過這幾天的觀察,耿老也知道巫凌兒的實力,所以他也不推讓,直接坐到了巫凌兒的對面:“你不喜歡呆在王府?那為什麼要嫁給四殿下?”
“嫁給他不等於要喜歡那個無聊的王府啊!”巫凌兒回頭看了一眼院生們,確認他們沒事後,才又將目光轉到了棋盤上:“我喜歡的是三哥這個人,不管他是王侯將相,還是布衣商賈,對我來說都無關緊要。”
下了一子後,耿老看向了巫凌兒:“是嗎?”
“嗯,對我來說,如果他是普通老百姓更好!這樣我們就可以更自由的生活了!”巫凌兒也佔據了一個星位後看向了耿老:“我以為,這種感覺耿老會明白呢!”
耿老怔了一下,沒想到巫凌兒會說這個,他勉強笑了笑:“我已經老了,而你還年輕,像我在你這個年紀,追求的便是名利與地位,成為第一,成為大俠,是我那時的夢想。”
“嘻嘻,大家也經常笑我像個小老頭!不過不管啦,開心就好,我才不要想那麼多呢!”
就在巫凌兒與耿老在野外開心的下著棋時,又接了一個黑色信封的陳如星卻突然覺得頭部一陣疼痛。強忍著疼,陳如星勉強走回了宿舍,推開門後,便倒在了宿舍門口。
放學回宿舍的劉載義看到暈倒在門口的陳如星頓時急了,一把衝過去把他扶起來:“師兄?!你怎麼了?師兄!醒醒!”
可惜,不管劉載義怎麼呼喚,陳如星卻沒有一點反應,發現這一點後,劉載義頓時急了,對著門外大喊道:“來人啊!快來人啊!”
馬上有院生被劉載義驚動了,他們跑了過來:“載義,怎麼了?”
“快叫大夫,師兄不知道怎麼回事,暈倒在宿舍門口,我怎麼叫也叫不醒!”
一聽劉載義這麼說,大家頓時急了,馬上有人跑去叫大夫,還有些人則是打來水,也有些人抱來了自己的被子:“扶著他躺下,蓋上被子,把門關上,聽說突然受了風就會這樣!不能吹風,還要放血的!”
劉載義搖了搖頭:“還是等大夫來了再說吧!”不過他還是按那人說的,扶著陳如星躺好,蓋上了被子……
巫凌兒的棋還沒有下完,突然有人急急的跑了過來:“王妃!四殿下有急信給您!”
信竟然送到這裡來了,看來不是簡單的事,巫凌兒怔了一下,馬上起身接過信,當她看了信裡的內容後頓時急了,打了個忽哨,大紅紅馬上從遠處奔了過來:“出什麼事了?”
“趕緊帶我去驪山書院!師兄病倒了!曾大夫都查不出是什麼原因!”希望不是血蠱的原因,否則……關心則亂,此刻的巫凌兒已經完全亂了陣腳。看到巫凌兒這模樣,大紅紅一巴掌抽了過去:“你冷靜點,你這模樣,就算到了書院,也幫不了陳如星!”
被大紅紅打了這一巴掌,巫凌兒倒是清醒了過來,她馬上對耿老說道:“耿老,這裡的院生就拜託您了,呆會他們醒過來後,麻煩你把他們帶回棋院,棋院裡我已派人燒好了熱水,準備好了酒菜,讓他們泡個澡,放鬆一下,好好吃一頓,睡一覺。”
耿老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快去忙你的吧!”
巫凌兒轉頭看向了大紅紅,大紅紅轉身半蹲了下來:“上來!”
巫凌兒跳上大紅紅的背後,大紅紅帶著她飛快往驪山書院跑去。
來到書院大門,大紅紅馬上被書院的守僕攔了下來:“這是驪山書院,無關人等一律不得入內。”
巫凌兒從大紅紅的背上跳了下來:“這位小哥,我是李成尋的妃子,我夫君寫信說書院中有一名師兄病重,希望我來為他診治。人命關天,還請這位小哥行個方便。”
聽巫凌兒這麼一說,守僕馬上想起了劉博士的叮囑,他讓開了路:“原來是王妃娘娘,還請跟小的來!”
“有勞了!”巫凌兒跟著守僕飛快的往陳如星的宿舍走去。這一路上,許多人看到有女人進入了書院,不由得都指指點點,但因為時間太趕,巫凌兒心中又記掛著陳如星的病情,根本沒有注意大家的表情,更加沒有在意他們的議論。
不一會兒,來到了丙未房,巫凌兒踢了鞋子便跑進了宿舍:“三哥,我來了!”
“凌兒,你快來看看,師兄他倒在宿舍門口就沒有醒過來了,曾大夫看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李成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