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菜,她已經想好搬過來住了,章銘順那麼累,她可以每天做夜宵給他吧,想到上週看到他憔悴的樣子就知道他最近多累了。
章銘順說他剛入公司,很多東西要拿下,還每週一定會乖乖陪她,要不是她發現他的手機幾十個未接電話,也不知道他為了不讓人打攪他們約好調成振動,她還以為他不是很忙呢,不然為什麼這麼閒週末還可以出來,所以其實她不是那麼稱職嘛。
幾個菜出爐後已經快8點了,她給章銘順打電話,電話已經關機了。
章銘順心情愉悅的去拿車,結果看到一個不速之客站在他的車前。
章銘順斂起笑意,聲音也帶著不悅:“你跑來我車前何事?”
鬱水清眼裡氤氳著霧氣,一雙水霧般的眼睛飽含深情又隱忍的看著章銘順:“學長,我找你有事,就10分鐘。”
章銘順對這個女孩沒啥好印象,之前總是若有若無的勾引他,他很反感於是他不耐煩的說:“什麼事?快說。”
鬱水清嚥了咽喉嚨,神情溫柔又隱忍著淚水:“學長,我知道你害怕我,但是我喜歡你是我的事情,我不會給你造成困擾的。我只是想來告訴你,最近有人要害你,請你注意安全。”
章銘順笑了:“我憑什麼相信你?”
鬱水清低著頭捏捏拳頭又抬頭看他:“學長,你最近是不是拿了西開發區的專案?我也是無意中聽到有人這樣的對話,說你最近太高調了,不能讓你羽翼豐滿,好像在找人想做掉你。”說著她離章銘順越來越近:“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很愛你,但是我更怕你出事。”
章銘順反射性的跟著後腿,募的,有什麼東西飛快的朝他們接近,鬱水清一個悶哼聲,撲身撲在他身上,章銘順立馬推開她:“滾。”
結果他瞳孔巨縮,發現她肩膀上都是血,竟然是消音槍,鬱水清疼的臉色發白,她慘笑著對章銘順笑笑有氣無力的說:“你看,我說了你有危險,還好你沒受傷。”說完她暈了過去。
他暴怒的想打電話給醫院發現沒電了,然後開車把她抱進去,他開車快車,心臟好像要爆裂一樣。
他腦袋強迫自己要清醒,他大概知道是誰做的,他氣的是為什麼選在今天寧歡還在家等他的今天,他氣為什麼要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為他擋槍,他第一時間想的不是感動,或者感激她,而是歡歡不喜歡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陰差陽錯的為他擋槍,怎麼都感覺讓人感覺頭疼。
鬱水清眼角在默默流淚,她也不想用這種激烈的方式,可是她想破釜沉舟就這麼一次,自從她聽到有人要今天行動,所以她早早的來等他,就是為了擋槍,她不信章銘順就這麼冷血,而且她相信寧歡那個驕傲的女人,經過這麼一次,他們一定會有裂痕,只要有裂痕,她就有希望了。
結果,她剛勾出一個笑容,突然,車子輪胎髮生刺耳巨大的摩擦,然後她頭一暈,什麼都不知道了。
在家等章銘順的寧歡,突然感到現在一陣劇痛,她呼吸一窒,掏出手機打章銘順的電話依然打不通。
只是這時候有條本地新聞跳出來,XX路發生車禍,出事車主是一對年輕男女,她看到黑色的車心頭一跳,把圖片放大,看到熟悉的車牌,她腦袋嗡嗡的響,腿一軟就跌坐地上,心臟好像發生距離的擠壓,讓她一時沒沒法呼吸。
又是車禍,上輩子鬱水清設計他們車禍,這輩子怎麼又是車禍,她跌跌撞撞的爬起來,第一時就趕出出事的醫院。
她感到醫院的時候,竟然看到了文熙,他一臉疲憊的靠在牆邊,於是她第一時間就知道了車上另外一個女人一定是鬱水清。
此刻,她不管為什麼鬱水清會在他的車上,她想起上輩子文熙和鬱水清故意製造的車禍,她眼裡迸發出巨大的恨意,她衝過去快速的抓住文熙問:“是你們做的嘛?是你故意撞他們的?是不是!是不是!”她聲音越來越大,情緒接近崩潰。
文熙頭疼的看著寧歡,他不耐的吼:“你是瘋子嘛,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冷靜點,水清還中了槍傷,我比你更痛苦。”
寧歡頓住,眼淚大滴大滴的墜落,她大口大口的呼吸,意思到這樣一點用也沒有,於是她稍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死死的捏著拳頭,聲音有著怒氣又有些顫抖:“如果我知道這裡面有你們的手筆,相信我,你們會後悔的。”
幾個小時後,醫生總算出來。
“病人傷的很重,不過已經救了過來,現在還在昏迷狀態,還需要觀察一晚上,只要明天早上醒來,就渡過危險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