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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人是說一句我不愛就真的不愛了嗎。縱使她說出萬千理由不是為了你,可是你摸摸你的心,真的不是為了你嗎?她如此為你,你就這般對她,你以為你痛,可你是否知道,她卻比你還要痛。”

某男心裡的一根弦就這般的斷了。伸出骨節分明的右手附上左心房,那一聲聲跳動讓他心安。

原來還是會跳的這般快。

“你這麼做是不道德的。”老翁在某男傷感的時候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某男眉毛不自覺的挑了一下。什麼意思?

“你就給自己的女人送了一個披風一把油傘,可是那明明有五個人。”老翁眼裡透露出一股玩味的光芒。又道:“而且還有一個是小孩子。”

某男轉身,定定的看著笑得賊狐狸的老翁義正言辭的道:“他們死活與我何干。”

“哈哈哈哈,年輕人有魄力。”老翁怎麼能不明白,他的意思明顯是連這點雨都承受不了還不如死了乾脆。

人生當如是,不負少年狂啊。

“今日多謝前輩了,後會有期。”

“又是一個人中龍鳳……唉,看來自己是真的老了。不知道徒弟在京都怎麼樣了,看來得去瞧瞧了,不過還是先去神兵城湊完熱鬧吧……”某男走後老翁看著他消失的背影喃喃自語,只是眼中那一抹傷痛卻怎麼也掩不去。

第二日黛兒幾人在安小二熱淚盈眶的目送中離開了天涯宿館,一行人向著下一站松州出發。這裡不得不說一下黛兒的煉藥技術了,昨天還傷的深可見骨的易風只是過了一天的時間傷口就已經結了疤,再加上黛兒給的再生藥水估計要不了三五天就好的差不多了,這讓易風一路上得意的合不攏嘴。心道以後就不愁受傷好的慢了,再重的傷在小姐眼裡那就是個屁。於是某易風沒有發覺,自己已經將黛兒定位於自己小姐的位置,也許意識到了,卻不願意去提及,畢竟十年來他都是一個人,突然多了一個似主實友的人要適應也是應該的。

草葉依舊苦逼的擔任著車伕的臨時職業,不過這個時候的心情卻是格外的好。原因無他,某被黛兒趕出來的宮北缺童鞋正坐在草葉的身邊嘴裡啃著一棵草無聊的發呆。

草葉很依賴宮北缺,只能這麼說。

宮北缺忽然抬頭,看著遠處的峽谷眼睛裡寒光四射。看來他最近真是脾氣太好了,自以為是個人物都想來踩兩腳。心中發狠卻也沒有開口要草葉停車,百十人而已,算什麼?

不是宮北缺自大,那百十人他還真不看在眼裡,除了幾個修為還算勉強能看之外,其他人根本就不能作數。用人海戰術?對不起,咱宮小爺不吃那一套,身上數不盡的暗器兵器隨便一招呼那便是致命的打擊,他宮北缺最不缺的,就是讓天下人為之眼紅的神兵利器。

馬車慢悠悠的向著峽谷靠近,因為昨天下的那場秋雨路面有些許的潮溼,整個路上寂靜的讓人不安,除了馬蹄聲和車軲轆壓地的聲音之外再無他響。

到了峽谷中間路段,忽而四周的鳥群一陣沸騰,似是受到什麼經嚇一般展翅高飛。原本寂靜的路面頓時湧出了百十人把整個馬車圍在中間。

草葉慢悠悠的停下了馬車連頭都懶得抬了。他最近也是有些狂躁,不是說這人低調不起來,不發狠有些人總以為你是軟柿子好捏,還非得找你麻煩。

江湖就是這樣,弱肉強食。有時候你殺了一個人卻救了不知多少個將來會死在這個人手中的無辜的人。

總之,每個人心中的江湖不一樣,處事的方式也不一樣,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所謂江湖,就是永無止境的廝殺與險惡,要想在這片名為江湖的地界立足,以殺絕殺是最果決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因為江湖,沒有道理可言。

黛兒這方沒有人動,而對方也是毫無動靜,就那麼圍著。對方也真夠沉得住氣,足足這麼僵持了半刻鐘。

黛兒放下手中的茶杯在瑤琪的陪同下下了車,示意小羽和易風在裡面待著。雖然是好意,但是那眼神卻怎麼看怎麼像嫌棄的模樣。

“柳家的。”黛兒走至馬車前輕啟櫻唇,秀眉微挑頗有不屑的看著眼前十來個拿著大刀的漢子。

“什麼柳家楊家,老子是打劫的!”帶頭的那人一身的肌肉頗為強壯,打扮裝束也像是土匪什麼的,可是那白嫩的膚色卻出賣了他。

“呵呵,打劫?這個峽谷身處險地,若不是急於趕路的江湖人一般富商百姓誰會從這裡過,還是你自認為以你們這群人的修為能夠打劫的了那些在江湖上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油條。”黛兒嗤笑